但听着赵叶生的话她,她脑子一懵,好像被牵着鼻子走了,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也顺着赵叶生的话说:“不必解释了,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想听!”
说完就要上车。
季寒璋瞳孔一缩,眸间闪过一丝受伤,但更多的是焦急。
他眉头紧了紧,说:“晚夏,是你逼我的……”
说完直接让保镖上前把赵叶生制服,自己拉着叶晚夏就要走。
“晚夏!”赵叶生挣扎着,“季寒璋,你要对晚夏做什么?!”
但他一个文弱的艺术家,自然敌不过满身横肉的保镖。
一个不慎,就被绊倒在地。
叶晚夏见状皱眉,不悦说:“季寒璋,那是我的朋友,你的人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说着就想挣脱季寒璋的手,去扶赵叶生。
那架势,好像季寒璋是那个打鸳鸯的棒,他们是一对恩爱眷侣。
季寒璋心间一沉,说:“你清醒点,赵叶生可能有系——”
话没说完,就听赵叶生一声惊呼,倒地抽搐。
保镖面面相觑,看着自己手上的电棒十分疑惑。
他们的电棍开关都没开,怎么会点到人?
叶晚夏却没管,她看着赵叶生倒地的模样,一股巨大的害怕与震惊席卷心头。
她强行甩开了的季寒璋,冲过去,把赵叶生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