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李庆月的眼中,他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黄业栗。
可见黄业栗现在在李庆月心中的分量是有多重要。
李庆月的话语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手中的信件仿佛承载了无尽的重量,那是陈文肖的质疑,是他的不解,也是他对未来的不安。
李庆月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那是被挑战后的愤怒,也是对未来挑战的期待。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房间中投下一片阴影。
他走到窗边,窗外的世界被夜色笼罩,一片寂静。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中的信件紧紧握在掌心,仿佛要将那份质疑和不安挤压成碎片。
他转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
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房间内的灯光也随之熄灭。
只剩下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空无一人的书房内,仿佛在诉说着李庆月那份坚定的决心和未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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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父皇怎么如此急忙的让我们进宫?”
落文宇:“你忘了?”
尚胧月眨巴着眼睛:“忘了什么?”
落文宇:“父皇知道了韩禹和李庆月的事情。”
经过落文宇这么一说尚胧月才想起来。
尚胧月:“瞧我这几天玩的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不过,我们都有回来有段时间了,怎么父皇才叫我们去见他?”
落文宇叹息口气:“父皇他那几天肯定是整日以泪洗面,他不想让我们看见他那样。”
“别看他平日里那样子,但实际上在遇见大事的时候,他还是很要脸面的。”
尚胧月:“也就是说他是调整好了心态和情绪才见的我们?”
落文宇:“嗯。”
尚胧月:“父皇也不容易。”
惆怅的落晨
落文宇:“其实父皇最疼爱的就是韩禹了,只是韩禹一直都不曾回头仔细的看看父皇,想起父皇对他的好。”
“虽然父皇在那段时间里他没有怎么去管韩禹,但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可也就是那一个月的时间,让韩禹整个人都性情大变了,变的让我感觉到陌生。”
“仿佛他已经不再是他了。”
“韩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不论我怎么说,怎么去解释韩禹都不相信我说的话。”
那时,月光如银,洒在皇宫的青石路面上,映出冷冷的光。
落文宇站在韩禹的寝宫前,听着里面传来的咆哮和破碎的器皿声,心中不禁一阵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