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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车祸(第2页)

他努力镇定下来,声音却还是带着一丝颤抖:“怎麽了?”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西装裤兜里,身姿笔挺,气定神闲地站在那儿。

季远的心猛地揪紧,手指下意识地揪着衣角,把衣角拧出一道道褶皱,试探地问道:“你是有事跟我说吗?”

谢南州轻点了下头,目光温和地看了季远一眼,没再多说,只是轻声道:“你先换衣服。”说罢,转身利落地走了出去。

季远呆立在原地片刻,脑海里乱糟糟的,各种念头如乱麻般缠绕。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完了,他该不会是要跟我提分手吧?一想到这儿,他的眼眶不自觉地泛红,像被染上了一层薄红,鼻尖酸涩,深吸一口气,才强忍着情绪去换衣服。

两人一同坐在车上,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合着些许香水的气息。

季远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手指不停地缠绕丶松开,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那双手微微颤抖,像风中的树叶。

犹豫再三,季远还是开口:“其实,你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我能接受的。没必要这麽大费周章。”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故作的坚强。

谢南州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听了季远的话,微微皱眉:“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季远的心又沉了几分,分手确实是很重要的事情。怎麽,还要来个分手仪式吗?

他撇了撇嘴,自嘲地想着,刚想再开口说些什麽,结果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小孩子,横冲马路,直接跑了出来。

谢南州眼神瞬间锐利如鹰,瞳孔微微收缩,反应极为迅速,本能地猛打方向盘,试图避开孩子。

车身剧烈摇晃,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充斥在车内。

车子失控地朝一颗树撞去。

生死攸关之际,季远来不及多想,出于本能地用手护住谢南州的头,身体前倾,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车内的扶手。脸上写满惊恐,双眼紧闭,大喊:“小心!”声音尖锐,划破寂静的空气。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弥漫在医院的每一寸空气里,惨白的灯光毫无温度地洒下,将走廊照得亮如白昼,却又透着一股子冷寂。

墙壁白得刺眼,地面光可鉴人,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更添几分阴森。

谢南州只觉脑袋昏沉,还未完全清醒,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他强忍着不适,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医院单调的白色天花板和输液管里缓缓滴落的药水。

杨轻佑和梁时木守在床边,看到谢南州眼皮颤动,杨轻佑立马凑近,圆圆的脸蛋上满是关切,眼睛睁得大大的,急切地问道:“你醒了?”

谢南州眼神还有些迷糊,待看清两人後,瞬间回过神来,他不顾身上的伤痛,猛地坐起身,扯动了输液管,输液架微微晃动。

眼神急切地向四周扫去,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焦急:“季远呢?他怎麽样了?”

杨轻佑和梁时木对视一眼,杨轻佑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季远他在做手术。”

“他怎麽了?”谢南州追问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光洁的额头滑落,滴在雪白的枕头上,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

他试图拔掉手上的输液管,想要立刻起身去找季远,手刚伸出去,就被梁时木眼疾手快地按住。

梁时木劝道:“你先别乱动,你自己也受伤了。”

杨轻佑见状,赶紧解释:“他的手腕受了很严重的伤。”

谢南州脑海中突然浮现起车祸的最後一幕,季远毫不犹豫地用手护住他的头,车身剧烈碰撞的瞬间,季远那痛苦的表情和手腕扭曲的样子深深刺痛了他。

他眼神一凛,不顾劝阻,站起身来,双腿还有些发软,但他咬牙坚持,语气决绝:“他在哪里,我要去陪着他。”

杨轻佑知道拦不住他这头倔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带你去。”他上前搀扶住谢南州,感受到对方身体微微颤抖,像风中摇曳的烛火。

两人带着谢南州来到手术室外,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每一声都像敲在谢南州的心上。

谢南州脚步踉跄地走到座椅前,缓缓坐下,双手十指交叉,抵住额头,眉头紧锁,眼神空洞地望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他,此刻满心焦虑,像热锅上的蚂蚁。

梁时木和杨轻佑一左一右陪在他身边,梁时木轻轻拍了拍谢南州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却什麽也没说,只是那轻轻一拍,带着无声的力量。

没多久,手术室门“吱呀”一声开了,发出刺耳的声响,打破了走廊的寂静。

护士推着季远缓缓出来,季远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像一尊白色的雕像。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了一部分,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谢南州瞬间站起身,眼神死死地盯着季远,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麽,却又被梗在喉咙里,喉咙像被什麽东西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杨轻佑赶忙迎上去,问医生:“怎麽样,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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