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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系统真相（第2页）

嘴唇也紧紧地抿着，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似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

可是，系统这些东西真的真实存在吗？

又或者是季远自己幻想出来的？

这个念头在谢南州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确定。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审视眼前的一切。

谢南州的目光缓缓移到面前的水杯上，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壁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

过了片刻，他擡起头，看着季远，眼神如寒冰般冰冷，声音冷冽：“季远，你能让这个水杯消失吗？”

季远看着谢南州，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如绽放的向日葵，他笑着说道：“可以啊，这有什麽难的。”

“小懒，让这个水杯消失。”季远对着空气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此时，小懒突然出现在季远的脑海中，它试图跳出来提醒季远，这样做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後果。

可是，它说的话全都被屏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系统出现一行警告的字：警告！不能干涉宿主的现实生活和选择。

谢南州盯着眼前的水杯，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的眼前凭空消失，没有一丝征兆，没有一点声响，如梦幻泡影般，瞬间无影无踪。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心里好像有什麽东西塌陷了，如大厦倾颓，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感涌上心头，如洪水猛兽，将他吞噬。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後靠在沙发上，如失去支撑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如苍白的宣纸，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如被扼住喉咙的夜莺，只能发出无声的悲鸣。

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许多声音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跳出来，像是一群恶魔在耳边低语，如鬼魅般阴森恐怖。

“看吧，我就说你会被季远伤害的。”

“季远和你父亲一样，都是玩弄感情的人渣！”

“这就是你相信季远的後果！”

谢南州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他必须面对这些声音，必须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因为，无论系统是否存在，无论季远的任务是否真实，他都必须为自己的感情负责，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清晨的阳光如金色的丝线，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季远那张轮廓分明却带着几分慵懒的脸上。

季远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只觉身上的衣物干爽整洁，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香气，如春日里的微风，带着清新的气息。

他微微蹙了蹙眉，如被风吹皱的湖面，脑海中隐约浮现出昨晚谢南州的身影，可具体说了些什麽，却如同被一层迷雾笼罩，怎麽也想不起来，如被云雾缭绕的山峰，若隐若现。

季远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手机，手指在桌面上游走。

摸到後，他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手指随意地在屏幕上划动了几下，找到谢南州的对话框，发了条信息：“早安。”

发完後，他便将手机随意地丢在一旁，双手交叠放在脑後，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放空。

过了好一会儿，手机“叮咚”一声，如清脆的风铃响起，季远拿起手机，看到谢南州回复的“早安”二字，嘴角微微上扬，如月牙初升，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敲击着：“今天很忙吗？”

谢南州：“嗯。”

回复如简短的音符，单调而冷淡。

季远见谢南州回复得如此简洁，不禁挑了挑眉，继续发消息：“具体什麽安排？”

这次，谢南州过了几分钟才回复：“晚上有个应酬。”

季远抿了抿嘴，如品尝到酸涩的果实，追问：“几点结束？”

很快，谢南州的回复来了：“大概八点。”

季远盯着手机屏幕，愣了一会儿神，如被定格的画面，随後翻身下床，穿着拖鞋走向浴室洗漱。

季远全天一直盯着时间看，那眼神如紧盯猎物的猎人，尽管他调了闹钟，还是有些不放心。

季远看到手机上显示七点二十五时，就迫不及待地冲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