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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不公平（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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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奴婢见过皇上……”

&esp;&esp;香兰的声音颤抖。

&esp;&esp;容纤月缓步上前，立到香兰身侧，

&esp;&esp;面容显到了烛光之下，明亮清美。

&esp;&esp;“不怪她！”容纤月道，

&esp;&esp;夜凌璟目光深湛，幽深的目光盯着她。

&esp;&esp;烛光摇晃，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听着他的声音在空气中无荡，

&esp;&esp;“当然不怪她！”

&esp;&esp;“下去——”

&esp;&esp;下一句，皇帝冷声。

&esp;&esp;香兰身子一抖，却是跪在地上不敢动。

&esp;&esp;容纤月柔声低语，“下去吧……”

&esp;&esp;“是！”

&esp;&esp;香兰颤颤，退了下去。

&esp;&esp;夜凌璟冷眼看着香兰退下的身影，轻嘲，“这果然已经不是朕的人了！”

&esp;&esp;容纤月上前一步，仍是面容娇美，却是丝毫不让，

&esp;&esp;“适才皇上已经听得清楚，如此，又何须隐瞒？”

&esp;&esp;任谁听了这话都不会愉悦，夜凌璟冷声。“容，纤，月——”

&esp;&esp;“皇上……”

&esp;&esp;容纤月温柔以对，完全无视

&esp;&esp;已经退出了殿门的香兰听着殿内的声音，头皮一阵发麻。

&esp;&esp;而殿外，守护在外的常总管还有一众的侍卫都静默而立，为首的常总管抬头看着天，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esp;&esp;……

&esp;&esp;殿内。

&esp;&esp;透过模糊的窗棂，外面的火把灯火明耀。

&esp;&esp;容纤月弯了弯唇，眉角微挑，

&esp;&esp;“皇上怎么过来的无声无息？”

&esp;&esp;“纤纤精通布阵迷局，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察觉？”

&esp;&esp;夜凌璟靠近了容纤月，刚才喝出那道冷哼的冷沉霎时只像是错觉。

&esp;&esp;一转眼，又是温和优雅。

&esp;&esp;容纤月转眼，看向他。

&esp;&esp;“天色太黑，没有看清！”容纤月道。

&esp;&esp;夜凌璟点头，幽深的瞳孔里，只有她的身影。

&esp;&esp;他伸手，抚向她的面颊。

&esp;&esp;容纤月眉角微微的动了动，没有躲。

&esp;&esp;夜凌璟的手落到她的面颊上，一丝一丝的游移，摩挲。如若珍宝，怜惜不已。

&esp;&esp;“虽然没有看清，可你也猜测到了我的用意，所以你才逼着香兰说了出来——纤纤，如果我不在，你真要这么走？”

&esp;&esp;“可皇上不是在吗？”

&esp;&esp;容纤月似有讶然。

&esp;&esp;世上的“如果”太多，“如果”都成了真的，那又该有多少人会不再遗憾？可惜，“如果”也只能是如果。

&esp;&esp;……

&esp;&esp;“所以，你失望？”

&esp;&esp;夜凌璟眉目微冷。

&esp;&esp;摩挲在她脸上的手有些紧，娇嫩的肌肤隐隐的察觉到了一丝清浅的痛意。

&esp;&esp;容纤月拧眉，伸手，把他的手从她的面颊上拽下来。

&esp;&esp;而他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esp;&esp;十指相扣，并不想分开。

&esp;&esp;容纤月低头看了眼，失笑抬头，“皇上不也是把我的后路都给截断了？若是我所猜不错，即便是我能出宫，也寻不到人来帮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