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两个半年前在龙脊雪山听过我的演出,从那时候开始就崇拜我了?
“后来你们想找我请教,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人。
“狼灾之后没有打听到有关我的消息,就以为我已经,嗯……所以为了纪念我,今天就想着穿着这身衣服来蒙德城,参加风花节顺便到处吟诗。
“结果在外边的街道上偶然看到了我,就跟了过来?”
温迪根据他俩争先恐后七嘴八舌的解释中总结出来以上句式。
兄妹俩此时却颇有默契的重重点头,一点没有刚刚语无伦次的样子。
半年前啊…
温迪印象中这个时间段去雪山演出,也就是他刚认识塞缪尔,那小史莱姆还没化形的那一阵子了。
他记得这两个崇拜者,哥哥叫亨利,妹妹叫苏菲,他们都姓贝克尔,是相同血脉的亲兄妹。
倒不是对方做了什么让他印象有多深,只是蒙德人的名字祂都记得,更何况这俩还是“温迪”这个身份的崇拜者。
他先前说的“一定量的崇拜者”,其中就包括了这俩。
没想到,他刚想到对方,对方就找过来了。
“我们之前在雪山就听过好几遍您的作品了!”
“您知道吗,当时有好多人都在私下说把您看成巴巴托斯大人了呢!”
“后来我们也去找了您以前的其他作品听,每次听完都越崇拜您!”
“……”
面对兄妹俩的热情,温迪笑着无奈地摆了摆手: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们很兴奋了。
“那这次来找我是想再听一遍演出吗?还是说…有别的事情?”
兄妹俩闻言对视了一眼。
“是这样的,我们确实很想再亲身听您演出一遍,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想请您指教一下我们编的诗!”
说着,亨利就想着从口袋里掏纸张。
结果摸了半天没摸到。
他眉头一皱。
“坏了。”
苏菲一看他的表情就仿佛明白了什么:
“…你不会是掉路上了吧?”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还不快去找!”
说完,苏菲朝温迪尴尬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道:
“那个,温迪老师,麻烦您先等我们一下。”
温迪表示理解:“没事没事。”
之后他便坐回长椅,目送这兄妹俩离开。
片刻他释然地呼出一口气,笑着摇了摇头。
都说了,他可是连续三届“蒙德城最受喜爱的吟游诗人”的蝉联冠军。
哎呀,巴特达可真是亏大了。
……
“好的冕下,如果您真的决定要参加的话,我今天晚上就回去把章程都修改一遍。”
琴拿着那张日程表,朝身旁那位戴冕的白少年恭敬道。
她刚在训练场为新兵们说完风花节贺词,出来迎面就撞上了身穿奢华神圣气息衣饰的圣·塞缪尔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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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下平时是断不可能穿这类样式繁琐又华贵的衣物的,这身衣饰很可能就是明天风花节庆典上冕下会穿的。
于是琴就先入为主的以为冕下是来找她聊明天的风花节庆典的。
但结果令她意外,冕下居然是来找她谈那张日程表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