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深张嘴,刚想说什麽。
闵希竖了个手:“对我们此行是为战场而打,不如就直接在马上战吧!”
禁卫军首领皱了下眉头,但很快同意:“好!”
这段时间闵希不知道挑了多少骏马,一起跟来看热闹的丫头们,赶紧跑回去将马拉过来。
跟着少爷,她们现在都知道如何骑马了,还会一点拳脚功夫。
武器是皇上命人从兵库搬出来的。
闵希挑了长枪,在手上掂了掂,感觉还不错。
马儿上来後,两人开始对打,马上作战不灵活,一般都用重兵器,一力削过去人跟马都没了。
但闵希不一样,他身姿灵活,猴儿一样躲过去了,回头就是一记回马枪。
那禁卫军首领也不常骑马作战,每一次回马都异常僵硬,突如其来的一枪,顶到了禁卫军首领腰部要害。
禁卫军首领一个寒颤,台下都在惊呼,闵希巧笑道:“将军肯定还没准备好,再来!”
禁卫军首领咬牙切齿:“来!”
闵希笑了笑,不以为然。
不服打到他服。
闵希不光可以稳坐,马上还可以侧坐,甚至站立。
他还边战马边打,完全不耽误他功夫。
这是从小就扎好的基础,年长知识有所荒废但,与夫君成亲,这一年以来,特别是宝宝满月之後,他越发勤加练习。
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腹部,那首领势必要挽回自己的脸面,咬牙切齿冲锋而来,闵希坐在那里执枪岿然不动,带他靠近跟前,突然松指其马,眼看那马就要扎到枪头了,马惊马也惊,闵希骤然收枪,压腰侧过,还回眸冲他一笑:“吓你一跳。”
禁卫军首领真是被惊的手都冒汗。
越发凶狠的一刀都劈向娇小的哥儿。
傅言深拧着眉头,很不开心的看着他们,心里面不知道参了人家多少小本本。
闵希冷笑沉着面对,手下丝毫不客气,不是剑指人家的脖子就是刺向他胸膛。
最後甚至将人打下马去,枪指其喉咙:“将军,你老了啊。”
马上的小哥儿张扬清艳,嘴角那一抹浅笑孤傲不屑。
他丝毫不客气,将别人的脖子都刺出了血。
左右两侧的禁卫军赶紧上前搀扶他们的首领,闵希向上方一拱手,径直走下擂台去抱自己的宝宝。
亲亲宝宝软乎乎的脸蛋,一扫方才的煞气。
至于旁人怎麽说他不管。
傅言深也向皇上告退:“陛下,微臣先行告退。”
说罢走向自己夫郎。
之後发生什麽就不由他们管了,想管也管不了,一个哥儿原本就是不允许上战场的。
皇上的眉头拧得很深,禁卫军首领浑身虚脱,跪倒在地,垂着头不敢擡起来。
当着全京城子民的面,他的禁卫军首领连一个小小哥儿都打不过,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回到家闵希有一点点落寞。
边关终于传来好消息,宁将军脚好了,并且打了数场胜仗,收复了一些失地。
龙心大悦,终于想起久受冷落的宁仇栾,其实宁仇栾也有了安排,也在翰林院做事,只是做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事。
此时,边关一有好消息传来,皇上召见了宁仇栾大赞特赞,夸他现在越发沉着稳重,小事也做得井然有序。
回来傅言深就把这些话跟闵希说了,搞得闵希直笑,都笑出了眼泪。
但是傅言深看他的神情不是真的开心,而是很落寞的样子。
他看夫郎是越来越不开心了,最近也不练剑术,也不练骑马,啥也不练,就带着娃儿。
他们的宝宝倒是厉害的,现在已经会翻身了,浑身胖乎乎的,小手小腿像藕节一样,躺在床上手脚乱展,咯咯咯的笑。
远看时还是很小一只,小胳膊小腿的,叫人都不敢用力握她。
天气又开始变冷了,得趁下午有太阳的时候给宝宝洗澡。
等一切都准备好後,闵希将宝宝扒光了,置在腿上。
傅言深在旁边随时要过来接替的样子,闵希才不让他帮宝宝洗澡,他洗澡可粗糙了,直接单手将宝宝托起来,就这样用大水瓢冲,从人家的头顶冲到尾巴。
然後随便搓搓耳朵脖子胳肢窝屁屁,将宝宝荡荡沥沥水,就这样拿布一裹完事。
闵希道:“你看着我帮宝宝洗吧,一会帮我递宝宝的衣服就好了,水冷了也帮我添一点热水。”
他洗的细致,先给宝宝擦洗了眼睛再擦脸,然後洗头。
洗头的时候要注意捂住小耳朵,不能进水了。
洗完头用巾帕帮宝宝擦干小小头发,她已经长了一点点头发了,连头发都是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