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京城后读过的艳情话本里有这样的描写,说女人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愉悦男人。
她做不到。
她想扭身躲开,可是双腿双脚随着她一动,酸麻令她的灵魂都荡了荡,直接一头栽到了他身上,确切的说,甚至把它赶到了一边。
梅清臣的鼻子差点气歪了,刚才的欲念未止,又来这出,饶是他向来定力好,也遭受不了这般,放在案上的手已捏到发白,而她再次撞上时,他的喉间再不能忍受的溢出一丝声音。
“嗯……”
正沉浸在往事回忆中的周瑛被唤醒,她正眼看他,有几分欣喜:“你叫我?”
可她随即看出了不对劲,梅清臣的脸怎么这么红,仔细看,额头还有汗珠。
她不由得走近,边道:“鹤崖,你没事吧。”
一听到她叫鹤崖,兰秀娘就不舒服,她不舒服就不会让梅清臣舒服,她强忍着不适蹭了蹭脸,果然感受到他的瑟缩。
“没事,你站住,不必靠前!”梅清臣伸出一只手阻止周瑛近前,同时借此向椅子后面挪了挪。
周瑛失落停下,是厌恶她这般,还是为了他的夫人与自己避嫌,明明以前他们还能一起谈事。
她已不奢望与他共度一生,连见面说话的机会也要剥夺吗。
趁着周瑛失神片刻,梅清臣那只抬起来的手迅速伸到□□,毫不犹豫的将那颗脑袋推了进去。
兰秀娘便这般后仰坐在了地上,背撞到后面的木板,发出“咚”的闷响。
好疼!
兰秀娘怒视他,却瞥到他警告的眼神。
看看,在周瑛面前,他还是选择了她,还说什么是清白的。
周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她低头看了眼书案,这底下是封死的,但声音确实从这里传出。
“什么动静?”
“脚不小心碰到了,归德将军,令兄还在外面等候。”
这接二连三的划清关系,周瑛倒也适应了,她放下这些儿女情长,道:“我确实有一件事,你投太子,是不是另有目的?”
梅清臣没答。
周瑛反倒笑了,眼中有一丝得意,不管他承不承认,她是鲜少懂他的人。
“若有用到柱国公府的事,请一定要跟我说,我和父兄会鼎力相助,鹤崖,我相信你。”
梅清臣微微点头。
周瑛释怀,抱拳告辞,走时,姿态潇洒自如。
梅清臣松了一口气。
兰秀娘也探出了一颗头,向门边看去,可惜什么都没看到。
回头,兰秀娘便撞上了梅清臣亮漆一般的眸,眼底仿佛有小火苗在燃烧。
“你刚才想做什么,现在可以继续。”
不好,大难临头。
想逃,梅清臣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腕,手臂一卷,想将她拉入怀。
可兰秀娘蹲了那么久,就算麻劲过去,脚下也不稳,她上身挣扎,失了平衡,意外的跌坐在他腿边,为防止她磕碰,梅清臣再次用双腿固定住她。
熟悉的感觉……
还真让她做那种事。
不可能。
兰秀娘挣扎起来,怒目看他:“打死我也不可能给你?的。”
梅清臣有点搞不清楚她这忽然说的东西,但聪明如他,很快理解,他的手肘放在桌上,拇指和中指按在两侧太阳穴,揉了揉。
他也没想如此。
她还真是口无遮拦。
梅清臣又气又无奈。
兰秀娘岂会放过他,她瞪着一双杏眼质问:“你刚才竟然推开我,你果然还是向着周瑛,你怕她看见我们。”
梅清臣有被气到,好一会才道:“你想让她看到?不若我叫她回来,在她面前给她演一出活春宫?”
“你看,你果然是向着她的,都想把身子给她看。”兰秀娘怒目。
梅清臣:“……”
他无力的闭上了嘴。
书房里,随着梅清臣翻动的动作,“哗啦”声不绝。
他向来不会如此翻动书籍,明显是在气头上。
兰秀娘穿着梅清臣的衣裳坐在另一张圈椅上,背对他,揉着酸疼的手腕,他虽然没再强迫她做那事,却也没放过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