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对于廖女士前来,叶蓝心里紧张。
虽然对方好说话极了,坐下来拉着手全是嘘寒问暖,并没有任何让人不舒服的话说出口。
但,就是觉得能做到孟夫人位置,跟一般人不会一样。
就如,医院相熟的同事每每见到来探班大老板时也是如此。
耗子见到猫那种。
比喻不恰当,反正就是看到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一个个都是小结巴。
哪有如此夸张。
今日,算是领教。
虽然不至于不会说话,心莫名揪着。
有些人,明明在你面前和蔼可亲,却给你一种突然会伸出一把刀那种感觉。
总之不能轻松自然。
看来,和孟昀庭订婚后绝对不能跟婆婆住一起。
太吓人。
好在,不单单廖女士过来,孟怀洛也跟了来。
过了年,到现在半年时间,小家伙又高出半个头,隐约变得腼腆起来。
规矩坐沙上,礼貌回复长辈问候,得体大方出事反而不像这个年龄段孩子。
叶蓝坐他旁边,开始还真以为是孩子长大了,心性慢慢成熟沉稳。
直到,下一刻小家伙偷偷拽她衣角,抛出一个狡猾眼神。
原来,稳重是表象,调皮才是个性。
低头浅笑。
下午,约了去医院拆线,还要去中医院配药膏,午饭后就出。
留下殷老头和殷女士在家招待廖女士。
貌似,两位母亲说话挺投机。
孟昀庭亲自开车,在一院处理室做了伤口拆线,又检查伤口愈合情况良好。
清好创口,站镜子前照一下,比开始那会儿要好看不少,应该不会留疤,但短期内也不可能消痕。
怎么办,愁死!
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应该愁。
廖女士和家里的谈判。
将担忧说给孟昀庭,真不愿意还没定亲就让两家有了隔阂。
还有一点,不知殷女士柔弱个性能否对付身经百战的廖女士。
孟昀庭亲自开车,腾出一只手,捏女孩莹白脸颊。
“想什么?我母亲有那么可怕?”
点头,说出真实感受:“说实话,我真的有点怕她。”
笑声更大,被女孩瞪一眼。
问出婚后普遍担忧和令男人头疼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