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汀偷瞄一眼。
“…………”
还好听了姜澈的话,直接买大码。
可是。
呜。
边大渡体型,是不是有点不符合常理?真的不用挂个专家号,检查一下吗?这么来孟小汀家串门,我还能好吗?
边渡捏他耳垂,吻下来:“怎么了?”
“没怎么。”
你说怎么了?
孟小汀今晚要交代了!
给边大渡穿衣服时,能清晰感受血管跳动。他是不是太壮了?就算不去医院,也得控制身材了吧。
衣服穿到底,边渡拨起他下巴,嘴唇在表面浅酌,舌尖从唇缝滑进去。
他好会接吻,温柔时沉溺,强势时上瘾,孟汀抱着他脖子,享受和他的亲近。
把孟汀吻软,边渡将人抱下来,让孟汀面朝桌面。
“干嘛这样。”
边渡在身后,看不到人也不能亲吻,不是孟汀喜欢的方式。
边渡靠近,胸膛贴他脊背,亲吻肩胛骨和耳垂:“降低痛感。”
孟汀算不上很怕疼的人,十五个月的伤病康复期,日复一日的疼痛感,早将他历练到麻痹。
“可是,我都看不到你了。”
……
毫无征兆,膝盖抵桌角,孟汀视线里铺满雪花点。
全身触电,腰腹僵直。
“抱歉。”汗滴落孟汀背上,边渡的嗓音因克制而沙哑,“我控制不住了。”
“没事。”孟汀咬紧牙关,“再来。”
和曾经的伤痛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真实的感受,眩晕的快乐,孟汀仿佛要融化。是海风的潮湿,也是烈日炎炎。
边渡抱紧他,陪他一起看海。看日落,望夕阳,等潮汐拍岸,享受只有彼此的浪漫。
孟汀喜欢看海,在陌生的快感中浮沉,是从未经历过的体验。
他不善于隐藏情感,一切都暴露在边渡面前,越是兴奋,边渡就越给他喜欢。
桌板摩擦生热,留下一片片痕迹。孟汀在深色木板上吐息,全部交代出去。
年轻的身体意犹未尽,很快重燃热情。孟汀帮边大渡重新穿戴好,面对面坐在桌边,开始新一轮的漂洋过海。
边大渡是喜欢学习的,所以才频繁来孟小汀家串门。每一次的热情,都是最直白的邀请。边渡喜欢这样的反馈,也会给予更多回应,像是要透过最紧密的连接,确认彼此的存在。
最后一件衣服穿脏,孟汀已滩成一片,裹了件边渡的白衬衫,被抱回卧室。
瞥见整洁的床单,孟汀小声说:“我想洗个澡。”
他身上很黏,有彼此的汗,也有边渡留下的纪念品。边渡是恶趣味的,每次串门,都要送些礼品。
“等会洗。”边渡把人抱下来,“你还不能睡。”
孟汀躺进被窝:“怎么了?”
“还没结束。”边渡掏出了那条“省料”内。裤,膝盖抵着床边。
“干嘛?”孟汀后知后觉,双脚往后磨:“我不穿。”
边渡毫不理会,握住脚脖往上套:“黏黏,知道错了吗?”
“错……什么?”
“看来是不知道。”两只脚都套了上去,边渡帮他一提,“那就罚到你知道为止。”
“什么……!”
……
整个夜晚,孟汀体验了太多不可能,脑子里生出本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小一块布料,能引发这么多花样?为什么又亲又摸,为什么又抻又扯?为什么用撕裂的方式脱?
明明衣服都穿完了,为什么还要强行串门?那之前为什么还买衣服?
为什么会这么凶?
为什么挣扎没用?
为什么他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