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姜星垂猝不及防:“哈?”
原来狗嘴里,也是能吐得出象牙的。
傅萧扬了扬手里的药膏:“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把这事忘了。”
姜星垂一噎……
还真被说中了。
自从伤口不疼後,姜星垂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後。
医生虽开了祛疤药膏,可他平时太忙,有空还要看书,不知不觉就忘了涂。
况且疤痕藏在衣服里看不见,他觉得留疤也没什麽关系。
傅萧难得露出一丝无奈:“看你这样,就知道没好好涂祛疤膏。”
姜星垂为自己找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主要是涂後背不方便,每次对着镜子反手涂,胳膊都疼。”
傅萧直接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人扛起来:“得了,先别忙了,去我办公室,我给你弄。”
吱吱在旁边跳脚喵喵叫:“你把我老婆放下来!”
傅萧低头瞥了眼:“哟,这是你养的猫?”
姜星垂在傅萧肩膀上挣扎:“大哥,能正常走路吗?你这样硌得我肚子痛。”
傅萧哈哈一笑,拎着吱吱的後颈皮就把它提了起来:“那我就一起打包带走,买一送一。”
吱吱在他手里扑腾:“逆子!快把你爹放下来!”可落在傅萧耳里,只有一串“喵喵喵”。
傅萧一脚踹开自己办公室的门,把姜星垂按在沙发上。姜星垂看着被大力弹开的门,顿时有些无语:“……”
傅萧随便找了个角落,顺手把吱吱一丢:“玩去吧。”接着自顾自开始掀姜星垂的衣服。
姜星垂已经有些槽多无口,奈何身高力气都不占优势,只能像被剥水煮蛋似的,後背衣服被掀开。
傅萧的目光落在那片淡红色疤痕上——原本白玉无瑕的肌肤,落上这些星星点点的红,像雪地坠了红梅,打破了纯粹的美感,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惊艳。
傅萧跪坐在沙发上,用体重把姜星垂压住:“别乱动,给你上药。”
姜星垂无语:“为什麽上药非要用这麽羞耻的姿势?”
傅萧轻嗤一声,勾起个邪魅的弧度:“我乐意,你能拿我怎麽样?”
一开始傅萧还规规矩矩上药,可指尖下的肌肤太过细腻,冰凉中带着体温,滑腻得让人上瘾。
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血液里的某种因子在蠢蠢欲动,手一不小心,就滑进了姜星垂的裤子。
姜星垂一愣,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他喵的,就不该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他拼尽全力挣扎,傅萧却单手扯下领带,三两下就把他绑得结实。
吱吱在一旁气得炸毛,亮出爪子就冲上去:“喵的你居然敢欺负我老婆!”它精准出击,爪子狠狠抓在傅萧脸上。
傅萧吃痛,转头看向猫咪的眼神瞬间风雨欲来。
姜星垂刚想起身,就被傅萧用领带捆在了茶几脚上。接着,傅萧伸手摁住这只调皮的猫,单手捏着它的後颈皮,开门直接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