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廖女士已经去疗养院。
孟昀庭有应酬去了集团。
殷女士拉叶蓝进房间谈话。
吞吞吐吐。
大概猜出,又不着急问,最后还是殷女士沉不住气。
“我……我觉得你目前情况还好,订婚宴照办应该可以吧?”
叶蓝:“……”
有这么出尔反尔的妈吗?
暗戳戳看她,心里把廖女士佩服的五体投地。
故意凑过去问:“是不是董事长夫人给您施压?”
忙摆手,殷女士急忙替人家辩解。
“我本来打算以退为进,采用迂回战术说你宁愿带伤也不会辜负孟家一番张罗,如果孟夫人真心心疼你,肯定会要求取消或推迟订婚。
哪知道,人家来就是商量将订婚宴延期的。”
出乎意料,又觉得怪怪的。
叶蓝不解,问:“既然这样,为何又同意订婚照旧。”
殷女士回想起来,情绪激动。
眼眶湿润,看来被感动不轻。
“我一听,心里总觉不舒服,想到孟家这段时间在订婚宴上花费的精力和金钱,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
叶蓝心里那份怪异越来越浓烈,总觉哪里不对劲。
不是,你在医院咋没这觉悟,是谁信誓旦旦红着眼坚决要取消订婚宴的?
第一次现殷女士原来双标。
又听殷女士继续说:“……我就随口一问,孟夫人大度,根本不提,弄得我更不好意思,最后咬了咬牙,还是拒绝了孟夫人的意思,订婚宴咱们照旧,只是繁杂的步骤都取消。”
叶蓝:“……”
不愿意给殷女士泼凉水,还是忍不住试探问。
“妈妈,您有没有一种感觉,孟夫人其实也在以退为进,采取迂回战术?”
没敢说,孟夫人的战术比你殷女士高明不知多少倍。
杀人于无形。
殷女士如被电击,随后摇头。
“不大可能,她就没说几句话。”
所以,她才是高手。
不愿再多说,怕吓到殷女士,安慰:“那就是我想多了。”
同时,疗养院。
廖女士将结果说给孟老听。
“父亲,我也不是故意,昀庭一路走来不容易,他从小心思深沉,喜欢的东西从来不留恋,也不会表现给别人看,所以才让我心疼。
如今,大半个中京的担子都在他肩上,孩子有苦也不说,尤其前不久……,每想到这里我做母亲的觉得对不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