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再次见到她时,我站在原地,连手脚该往哪儿放都不知道的无措。
最后,我也没瞒她,讲我亲眼看见她坐上一个陌生男人的奔驰车,看着车子消失在巷口时,我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才让我下定决心连夜搬离那个充满纠葛的出租屋。
所有的片段都摊开在她面前,唯独没讲出租屋里那次情难自禁的触碰,没讲我趁她睡着时落在她唇上的那个轻吻,更没讲她来新住处找我时,我失控攥住她手腕强吻上去的狼狈。
姐姐就那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轻轻点头,眉头会跟着我的讲述微微蹙起,又缓缓舒展开。
等我说完最后一个字,她才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像是终于把那些零碎的情绪和事件都串联了起来。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空气里只剩下电视里微弱的台词声,还有杯里酒液晃荡的轻响。
我原以为姐姐听完会说些安慰的话,或是讲些大道理,没想到她沉默半晌,忽然抬眼看向我,目光直直地撞进我眼底,轻声问“你妈妈一定很好看吧?”
我一愣,脑子瞬间卡了壳。我刚刚明明没提过她的长相,这是什么跳脱的脑回路?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畔“弟弟,你是不是喜欢你妈妈呀?”
这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往后仰,想拉开距离,可她动作更快,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力道不算重,却牢牢地把我圈在她身边,不让我躲。
“你……你瞎说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连指尖都跟着哆嗦起来。
姐姐却没松劲,反而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眼神里带着看穿一切的了然“真的吗?弟弟,你骗得了姐姐,骗得了你自己吗?”
她说着,指尖轻轻在我胸口点了两下,一下一下,刚好落在心跳最剧烈的地方。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攥住了,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快得几乎要撞碎肋骨。
“心跳这么快,”她凑近我,语气里带着点狡黠的调侃,“你还说不是?”
“我怎么可能……”我梗着脖子反驳,声音却没什么底气,“你又没见过她,你怎么知道她好看?”
“说不定,”姐姐弯起眼睛,眼底闪着促狭的光,“姐姐未卜先知呢?”
“你别开玩笑了。”我慌忙扭过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耳根子烫得快要烧起来。
“我喜欢妈妈怎么了?”我梗着脖子,声音却不自觉地紧,“喜欢妈妈不是很正常吗?就算她没怎么养过我,她也是我妈妈啊。”
姐姐没说话,只是温热的气息又凑近了些,拂过我的耳廓,声音轻得像蛊惑“弟弟,你知道姐姐说的不是那个喜欢。”
一句话,像冻住的冰棱,瞬间扎进我心里。我全身的肌肉都僵住了,连指尖都绷得疼,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空气又沉默了几秒,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就在这时,一道轻飘飘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软乎乎的,带着点喑哑的鼻音“晨晨,你喜欢妈妈吗?”
这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得像刻在骨头上的烙印。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崩裂了。
全身的血液猛地逆流,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连指尖都在微微颤。
没等我缓过神,那道声音又缠了上来,像藤蔓一样绕着我的耳廓,带着点委屈的哽咽“晨晨,妈妈好想你,你还爱妈妈吗?”
紧接着,那声音又低了几分,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轻轻钻进我耳朵里“晨晨……想不想和妈妈……”
我浑身一软,猛地摔倒在沙上,后背撞得沙出沉闷的声响。
姐姐顺势压了过来,温热的身体覆在我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和她身上的馨香。
她的手缓缓滑到我的胸前,指尖轻轻游走,带着微凉的触感,一下下撩拨着我紧绷的神经。
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我抬眼望去,撞进一双从未见过的眼眸里——那里面盛着化不开的媚色,像浸了蜜的酒,勾得人心脏颤。
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衬得那双眼睛愈潋滟。
我的呼吸又重又急,胸口剧烈起伏着,喉咙干得疼,哆嗦着开口“姐姐,你不要……”
话没说完,她就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住了我的唇瓣。
指尖的温度烫得我浑身一颤,她低下头,声音又软又哑,像带着钩子“晨晨,我是妈妈,你还爱我,对吗?”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视线黏在她近在咫尺的脸颊和饱满的双唇上,理智像被烧断的丝线,寸寸崩裂。
我死死攥着沙的布料,指节泛白,最后还是忍不住哑声开口“姐姐……你这是在玩火。”
没想到她听了这话,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几分魅惑,几分纵容,像羽毛似的搔在我心上。
她的指尖还抵在我的唇上,眼底的媚色漫出来,像一汪醉人的春水,声音又软又勾人“那晨晨,你要把妈妈怎么样啊?”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泛红脸颊,看着她微微启合的柔软双唇,最后一丝理智轰然崩塌。
我猛地抬手扣住她的后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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