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住在隔壁,以后来往也方便,多好。
景元点头,“够的够的,放心吧。”
他将袖口挽起,走进厨房,顺口问了一句:“吃过饭了吗,要不要来一份?”
父母看着儿子那充满力量的手臂,恍然间觉——
景元已经是个上过战场、打出名声的人了。
他定然是不缺钱的。
但,不缺钱不代表就不用给了。
母亲说:“钱记得收一下,结婚也是很费钱的。”
景元失笑:“母亲忘了,我们云骑军结婚不能搞排场的。”
到时候顶多摆几桌酒席,请一请亲朋好友就差不多了。
“那你们就去度蜜月!”母亲斩钉截铁,“我们单位的小年轻最近都念叨着一定要去艾普瑟隆一趟,那边好玩,就是贵了点。”
景元只好收下。
他拾掇好礼物,又将做好的早餐和午餐塞进保温盒,便出去神策府上职了。
要等下午才能见到小鸢。
但一想到能见到小鸢,景元又开心起来,今日的工作和训练也没那么难挨了。
*
被他惦记的鹤鸢正在赖床,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龙尊,不让对方起身。
放下的床帐隔绝一切视线,只能隐隐绰绰地听到里面传来嬉闹声。
“丹枫哥,我要早安吻!”
桃腮粉面的青年正用璀璨的眼眸注视丹枫,残留着红肿痕迹的嘴唇慢慢贴近。
丹枫熟练压下悸动,扣住鹤鸢的后脑勺。
帷幕重重中,只剩下啧啧水声与衣料摩。擦的声音。
鹤鸢的脖颈上又添加了一些画作,空白的地方几乎不存在。
他似乎着迷于亲吻得到的快。感,单纯又迷人,让人无法苛责。
毕竟,除了那一声声带着餍足与舒爽的喘息呻。吟、以及战栗的身子外,鹤鸢没有任何别得反应。
反倒是丹枫,需要克制自己好几次,才能不让那物硌到鹤鸢。
昨晚鹤鸢坐他腿上时,丹枫一边为此兴奋,一边又害怕自己的反应会令鹤鸢难受。
直到现在,鹤鸢用手按住了他。
“丹枫哥,你很难受吗?”
略带恶劣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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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今日的饮月君比平常晚了两个小时才起身。
侍从进来收拾床褥时,闻到一股浓重的石楠花味道,面色微变。
视线悄悄看向梳妆台边正在打理的两人。
较小的青年眉目含春,带着一股怎样都无法挥去的、欲。望被满足的感觉。身形看着较为单薄,能被饮月君完全挡住,搂在怀中。
看着就一副身娇体弱、无法承受的模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
青年瞧着累极了,什么都要饮月君抱着他做,还要饮月君帮他抬手穿衣,瞧着像是四肢退化的样子。
至于饮月君,一看就知道他乐在其中,也特别享受这种恋人被自己做的起不来身,只能全身心依靠自己的模样。
还能像洋娃娃一样打扮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