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明显地感受到了。
短短几步路,他身上几乎被碰了个遍,想去亲一亲男人的唇角,都要抖个半天。
到底是在哪里进修的……?
鹤鸢张着口呼吸。
应星想去吻他,却触碰到了冰凉的外甲。
他顿了顿,改伸手去按压青年从唇。瓣,就像是他吻过一般。
鹤鸢咬住了他的手指,用舌尖去抵住指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
应星无法去吻他,最重要的唇舌被剥夺,只能用手去照顾到每一处。
他的手指上沾满鹤鸢的口液,也沾满了另一处的口液。
只是用手指去按压,没有唇舌去做辅助,鹤鸢也被他搅弄得春水泛滥,淹湿大片床单。
大约是觉得听不到他的话,有些寂寞,鹤鸢说出了安全词,摘下了束缚他的口枷。
应星清楚地听见后,猛地抬头,咬住了鹤鸢的唇。
只是两个字而已,让他失态至此。
可即便今日在这里的是丹枫或景元,都不会比他好上多少。
他几乎是贴着鹤鸢,将青年紧紧搂在怀中。
肌肤相贴,裙摆下的巨兽也从沉睡中苏醒。
刚刚被踩过好几轮,依然神采奕奕地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想要进来么?”
鹤鸢抓着床单,嘴角翘起,用膝盖去碰了碰裙摆底下。
应星点头又摇头。
“等以后。”
阿鸢想要仪式感,应星自然陪着他。
鹤鸢听到满意的答案,翻身坐了上去。
“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
他将衬衫拿下,盖在了小腹处,遮住底下的情景。
像是凶猛的巨兽在柔软又湿润的泥土上撒欢,在留下脚印的同时,又用分泌的液体进行标记,渗入土地。
最后犹觉不够,又用唇舌一寸寸的标记,宣誓主权。
本就湿润的泥土地被滋润地松软,爪子踩下,就会陷入一截,需要用力才能拿出。
……
等到了最后,应星身上的女仆装被撕成一片一片、挂在了鹤鸢的身上。
那件衬衫早就被扔在床下,和之前扔下的衣服缩在一起,成了口不能言的听众。
床单?
床单洗了也不干净了。
总之不能睡。
浴室里的浴巾裹在鹤鸢身上,青年躺在卧室的沙中,眯着眼看应星收拾残局。
男人下。身围着一条长巾,走到鹤鸢身后。
他在为鹤鸢舒缓筋骨,将之前购入的精油倒在画了梅花的白玉上,亲手去养护。
许是觉得差不多了,应星凑近了点,灰紫色的眼瞳晦暗不明,“阿鸢,你想要多两个人一起陪你么?”
鹤鸢一愣,猛地抬头去看应星。
男人的脸上糅杂着无可奈何与焦灼,又有一丝隐秘的期许。
[应星似乎提出了奇怪的问题,你的选择关系着接下来的展:
a。不想
b。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