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拔下发簪。
瞬间一头浓密如海藻一样的秀发垂落,发丝轻柔滑过男人的脸颊,痒痒的,但更多的让男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在心尖蔓延开。
就像泛起涟漪的湖泊。
一圈圈荡漾着细碎的动情漩涡。
“乖乖的男人,才会有糖果吃。”
“傅时,你以后只能忠诚于我一个人,知道吗?”小女人娇声呼气在他耳边,双手捧起男人坚毅又性感的脸,红唇贴上去,慢慢呼吸,再亲,温柔肆意和动情。
男人承受她甜到骨子里的吻,大手紧紧箍着她细腰,恨不得掐断:“嗯,命都给你好不好?”
南音如猫儿一样咬一下他下巴,轻轻笑一声,软糯厮磨:“好。”
他舍得给,她会要。
因为,她也舍得给他,她的命。
“真舍得要?嗯?”男人垂眸,眼底都是漆黑的暗涌,嗓音低低撩撩,宛如磨砂石,磨在南音的心口。
南音点头:“要啊,你给的。”
“我才要,因为我不允许其他女人占有你的命。”
好霸道的宣誓。
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会抗拒,傅时当即低笑一声,反手就把女人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台上,手指似撩非撩地拨弄她旗袍的领口盘扣。
低头把自己藏在她白皙娇软的脖颈间,呼吸灼灼烫烫,一遍遍亲吻她细腻的脖颈皮肤:“嗯,只给你。”
有时候男人也是需要驯服,再冷傲的马儿,都需要最佳的驯马师,把它驯得服服帖帖。
只听从她一个人。
乔家大院。
乔殊蓝自从知道了傅时有女朋友的事,她整个人就颓废的不行,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不出来。
乔母心疼她,敲门喊她下楼吃饭。
乔殊蓝没胃口,躺在公主床上小声啜泣:“妈妈,我不饿,让我一个静静吧。”
乔母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从魔都回来就突然这么沮丧还把自己关起来?完全不像之前那么活泼开朗的样子。
是不是在魔都发生了什么?
“宝宝,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跟妈妈说说?妈妈会帮你的。”
“你别憋在心里好不好?这样对身体不好。”乔母耐心地在卧室门口劝道:“如果妈妈帮不了,还有爸爸,对吗?”
“你告诉我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了?”
乔殊蓝不想说,因为她说了,乔母也帮不了,这件事只有傅母温沁才能解决,其他人根本解决不了。
“妈妈,你别问我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乔殊蓝擦擦眼泪,从薄被内钻出来,抬手擦了下眼尾,咬着唇说:“我静静就好了。”
乔母问不到什么,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了:“好,妈妈不打扰你了。”
“你想通了,就下来吃饭?可以吗?”
乔殊蓝吸吸鼻子,手指用力掐了下身边的被子,咬着唇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