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月语气担忧的对说:“查看钟卿宴数据。”
语毕。在柏月眼前显示面板。
任务对象:钟卿宴。
年龄:。
幸福指数:o
黑化指数
柏月看着面板叹气。这都什么事啊!柏月没再说什么有气无力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肖悦没有追出咖啡厅。定定坐在那里。
“肖小姐、今天真是抱歉,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钟卿宴。让他知道你做的事不是我的本意。你知道得,我是来找你合作,求得更大的利义。”
“虽然此次没有达成合作,但希望肖小姐不要怨我。要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肖小姐、再会。”
向泽宇说完起身抚了抚衣服的褶皱走向咖啡厅外。
肖悦没有动。
向泽宇那番轻飘飘的、带着伪善歉意和功利引诱的话,像毒蛇的冷信子舔过她的耳膜。
最后那声带着虚伪圆滑笑意的“再会”,则彻底点燃了她胸腔里那堆被背叛与绝望反复碾压后、早已脆弱不堪的干柴。
“该怎么收场”!
向泽宇凭什么说的那么简单!
这荒谬绝伦的结局,难道不是他一手促成的吗?他是始作俑者!是他威胁她。如果不是他的威胁今天的一切就不会生。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滔天愤怒和冰冷嘲讽的恶寒,从脊椎骨猛地窜上肖悦的头顶。
她放在桌下的手,此刻不再是冰凉,而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指关节因用力攥紧而扭曲白,几乎要嵌进掌心脆弱的皮肉里。
指甲刮擦着布料,出微弱的、令人牙酸的嘶声。
她猛地抬头,那双不久前还因被撞破而惊惶失措的眼睛,此刻像被淬火的刀,死死钉在向泽宇离去的背影上。
那背影穿着剪裁昂贵的西装,每一步都走得从容不迫,甚至还不忘在门口对着玻璃门稍微整理了一下本就一丝不苟的衣领,完全一副事了拂衣去、片叶不沾身的姿态。
那姿态,彻底点燃了肖悦!
不是委屈!不是恐惧!是熊熊燃烧、足以将她自身也付之一炬的——暴怒!
向泽宇!这个自诩精明、一切尽在掌控的“猎手”!
他以为自己是这盘棋的主导者,把她当作一枚可以随意挪动、的棋子?把钟卿宴当作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他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是安抚?是施舍?是居高临下的、假惺惺的怜悯和暗示她仍有“被利用价值”的诱惑?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多么讽刺!多么虚伪!多么肮脏!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肖悦的喉咙,又被她死死压了下去。
她还不能离开钟卿宴,他们俩不能分手。
当务之急是找到钟卿宴跟他解释今天的事。
还有那个女孩,她记得得应该是向熙宁的闺蜜。今天钟卿宴怎么一个人跟她喝咖啡?
距离那场毁灭性的咖啡馆对峙已经过去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