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闹钟没响。
学校放假,妈妈的银行也休息一天。
她昨晚回家后,我们一起吃了晚饭。
她换了那件浅粉色的家居服,宽松的棉质上衣和长裤,领口是圆形的,袖子到肘部,裤子到脚踝,布料柔软得像云朵。
她坐着的时候,裤子会微微贴在腿上,勾勒出大腿的圆润曲线,但她总会拉拉衣摆,确保一切都得体。
饭后她帮我洗碗,手指在水龙头下泛着白光,皮肤细腻得像婴儿。
我们聊了学校的事,她笑着摸摸我的头,说“遇遇长大了,妈妈真开心。”她的眼睛弯弯的,带着一种温柔的疲惫。
九点半她就去睡了,说要早点休息,养养精神。
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盯着天花板。
外面是深沉的夜,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一丝月光从缝隙漏进来。
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半,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她抱我时的触感,那胸脯的柔软,那臀部的弧度。
爸爸走后,她从来没再找过别人,一个人拉扯我长大。
可我……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十二岁那年爸爸没了,我开始学做饭,就是想让她轻松点。
可现在,我十八了,身体里的那些冲动,像野火一样烧。
我等啊等,等到四点钟。
整个房子安静得像坟墓,只有客厅的挂钟“滴答”声。
妈妈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我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地板凉凉的,踩上去没一点声音。
门虚掩着,她睡觉时总不锁,习惯了家里只有我们俩。
轻轻推开门,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是妈妈的香味,白茶的清香混着一点点洗衣液的柔软,还有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淡淡的,像夏天的雨后空气。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床头灯调到最暗的那档,洒出一圈橙黄的光。
妈妈躺在床上,侧身蜷着,被子盖到腰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棉质睡裙,领口是V形的,但不高不低,刚好露出一截锁骨。
裙子长度到膝盖上方,布料薄薄的,贴在身上,能隐约看见内衣的轮廓。
她呼吸均匀,长散在枕头上,脸颊微微红润,嘴唇微微张开,像在做着一个安静的梦。
我站在床边,心跳得像擂鼓。
她没醒。
昨晚她喝了点热牛奶,说有助于睡眠。
现在看来,果然睡得沉。
我咽了口唾沫,慢慢坐到床沿上。
床垫微微下陷,她没动。
我的手颤抖着伸过去,先是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
皮肤凉凉的,细腻得像丝绸,没有一丝毛孔的痕迹。
她的胳膊修长,手腕细细的,指甲剪得整齐,涂着透明的护甲油。
我胆子大了点,手掌贴上她的腰肢。
隔着睡裙,腰细得惊人,25寸的腰围,手一握就能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