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是这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打法,反而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每一剑,都快如闪电,力道千钧。
赵天放没想到,自己这一巴掌,竟会引来对方如此疯狂的反扑。
他不敢再有丝毫轻薄之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凭借着自己那冠绝天下的轻功,在狂风暴雨般的剑招中,险象环生地闪躲着。
后院中,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疯虎一般,追着一道青色的身影,疯狂砍杀。
剑气纵横,将周围的假山石壁、花草树木,都切割得七零八落,碎石与断枝齐飞。
两人从假山群,打到花坛边,又从花坛边,战至后院中央的水池之畔。
池水被激荡的剑气与劲风,搅得波涛翻涌,水花四溅。
孙妙菱此刻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眼中只有赵天放那可恶的身影,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对方碎尸万段。
她的体力与内力,在这样疯狂的攻击下,正在以惊人的度消耗着。
赵天放一边闪躲,一边冷静地观察着。
他在等,等孙妙菱力竭的那一刻。
他知道,一头狂的母狮子虽然可怕,但只要耗尽了她的力气,她便会变回一只温顺的小猫。
又过了数十招,孙妙菱的动作,终于开始出现了一丝迟滞。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挥剑的手臂,也感到了阵阵酸麻。
就是现在!
赵天放眼中精光爆闪,他不再一味闪躲,而是在避开孙妙菱一记力劈华山的重剑之后,猛地欺身而上。
他左手如电,精准地扣住了孙妙菱持剑的皓腕。
孙妙菱大惊,想要抽手,却现对方的手腕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她毫不犹豫,立刻抬起左掌,朝着赵天放的胸口拍去。
赵天放却仿佛早有预料,他的右腿,如同毒蛇出洞,后先至,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方撩起,精准地踢在了孙妙菱的左手手肘的“曲池穴”上。
孙妙菱只觉左臂一麻,掌力瞬间消散于无形。
赵天放得势不饶人,扣住她手腕的左手猛地一拧一带,同时右腿顺势上抬,用膝盖狠狠地顶向了孙妙菱柔软的小腹。
孙妙菱闷哼一声,只觉小腹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痛,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这一顶给抽空了。
她手中的“万花阁弟子长剑”,再也握持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胜负已分。
然而,赵天放却没有就此罢手。
他揽住孙妙菱那因剧痛而瘫软下来的纤腰,将她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
他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她那因痛苦而微微张开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暧昧地低语道“美人,我说过,我最喜欢驯服烈马。”
“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
孙妙菱闻言,那因痛苦而苍白的俏脸上,瞬间被绝望与恐惧所取代。
她拼命地挣扎着,却现自己浑身酸软,提不起半点力气。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天放那张带着邪魅笑容的脸,在自己的眼前,缓缓放大。
采花盟的弟子们,爆出比之前更加疯狂的欢呼声。
而万花阁的女弟子们,则一个个面如死灰,眼中流下了屈辱而无助的泪水。
她们的师姐妹,她们的希望,终究还是……败了。
而且,看样子,她将要遭受的,是比钱玉珠师姐更加凄惨的命运。
那清冷如月的身影,此刻在他怀中,是如此的无助与脆弱,仿佛一朵即将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的娇花。
赵天放感受着怀中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躯,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处子幽香,心中的征服欲,被前所未有地激了出来。
他知道,孙妙菱能挡住他这一次的试探,却不知能挡住下一次、下下一次的进攻吗?
他眼中的狡黠之色更浓,他察觉到,孙妙菱的轻薄并非单纯调戏,而是精准捕捉机会的战术。
孙妙菱心头警钟大作,她不知道,下一次赵天放突然现身,会是剑影还是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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