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冠头抵在靖川穴上,稍稍下沉就又会顺着丰沛的温暖淫液滑进去。
可卿芷没等到答案,因为靖川正在一言不地看着她。
明明是情欲所致,可卿芷这双眼睛生得太干净、剔透,以至于她即便是渴望也不如别的乾元那样充满凶狠的野心,烫得靖川有些烦躁,而是静静地流淌,宛若充满着不被她爱惜而产生的伤心。
她竟然像在悲伤自己为什么不疼爱她。
下次得把这双眼睛遮住,不然她都舍不得再扇一耳光下去,责怪卿芷的得寸进尺。
尽管卿芷实质并未做过得寸进尺的事,靖川清楚是自己在强迫她。
稍微涨大的阴茎显然是快到快感的顶峰,但靖川残忍地打断了这个过程。
卿芷没等到回应,又听不见靖川除呼吸外的声音,更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沉默地低下头去。
她胸口还起伏着,身上一切地方颜色都很浅,两点柔粉缀在柔软的胸乳尖端,在空气中轻颤。
靖川正欲开口说什么,却感觉到一股热意往上,稍稍抵入自己湿滑的双腿间,眷恋这股温度似的,贪婪地磨蹭,又不敢真的插进来。
……她在主动挺腰蹭自己。
靖川低低地笑了一声,轻拍卿芷的脸,“想高潮?”
卿芷半晌才轻声回应“嗯。”
“我也想让姑娘舒服。”她又补充,“你刚才含得很紧,应该也快……到了。”
回应她的是女人烫的唇瓣。她与自己呼吸交缠,唇齿紧依,话音温柔“不许射。”
她说完,卿芷感觉到自己衣袖被攥紧——对方居然撕了一段细细的布条下来。
她不知道靖川是想做什么,伸舌舔了舔那厚软的嘴唇,要吻她,也被骤然抽离的温暖拒绝了。
冰冷的布条的触感很快又回到她身上,只是并非紧贴手臂,而是…
绕在了她性器的根部。
靖川熟练地紧勒住这根粉嫩又凶狠的阴茎根部,打了个漂亮的结。
卿芷原本泛上的快感被悉数压了回去,更有些委屈,几乎被情欲昏昏地冲得头脑不清醒起来,呢喃了一声“不要”,主动挺腰把性器送她手里,好似在讨要抚摸与垂怜。
靖川只是捏了捏她硬得痛的茎身,又抬起腰,让穴口与冠头相抵。
卿芷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刻,这预感应验,靖川这次像决意要把她全部容纳进来,比先前更用力地沉腰。卿芷失声惊叫,手上攥紧,小腹也绷住了。
靖川也不好受。
她这一下顶到最敏感的地方,冠头陷进还没有被刺激得充分打开的宫口,胀得闷痛。
这是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禁不起这么对待,一下让她眼泪收不住地流出来。
狭窄的内里夹得卿芷本就痛的性器更有些受不住地跳动。
她脸一偏,原来是靖川又抬起手落下了一记耳光,热辣的疼痛反而勾起欲念,卿芷的声音微微低下来。
“混账…把我顶得好痛……”
哽咽声传入耳中。
“你太心急了……”
她温柔又沙哑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咸涩的泪水气味混杂在浓稠的欲望之中,卿芷抬手去寻找她的脸庞,又用指腹慢慢拭去靖川眼角的泪水。
虽然声音沙哑,但她又感到对方或许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乖戾无常,又被溺爱得过了度,因此过于烂熟。
她安抚地又揉了揉靖川育恰好的双乳,“让我来罢。”
靖川没有抵抗,她便将人稳稳抱进怀里,压在身下。底下并不柔软,是冰冷的地面,卿芷拽下自己半挂在身上的衣衫,勉强垫在靖川背后。
“我看不见,你抱紧我,免得被硌到。”她低声说着,就像一个将自己的孩子溺爱坏了的长辈,既无奈,又不晓得该怎么办。
或许杀了她这件事往后再说也不迟。
眼下她初次信期被勾起,如果借靖川来缓解,比自己熬过去更有效力。
况且乾元的本能让她开始偏向这个任性的坤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