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陪薄徵月去医院做检查,林雾寸步不离,就连薄徵月上洗手间,林雾也跟着去,薄徵月说:“林雾,上洗手间你别跟进来了,到外面等我吧。”
“那有事喊我。”
“好。”
这天下来,林雾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出现,薄徵月的检查没有什么问题,很快检查完便要回了家,路上薄徵月接到叶繁姿的电话,叶繁姿似乎很伤心,薄徵月安慰了几句,还提到了薄屿庭。
林雾听到声薄屿庭的名字,完全处于身体本能反应,心脏缩了下。
“老爷子什么风风雨雨没经历过,没事的,别太担心,医生们会尽力的……屿庭在医院吗?”
叶繁姿说:“他有事,没来。”
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后,薄徵月深深叹了口气,和林雾说:“叶繁姿的爷爷脑溢血,现在还在icu,挺严重的,原本老爷子身子骨挺硬朗的,叶家老爷子以前挺喜欢屿庭的,说不好听,屿庭回来是见老爷子最后一面。”
林雾明白了,怪不得薄屿庭会回来。
林雾松了口气,又觉得心脏沉甸甸的,有点不舒服。
林雾还是忍不住问:“阿姨,我之前听夫人他们说想要他调回来是真的吗?”
薄徵月说:“是啊,我倒是差点忘了,好像屿庭是要回来了,不过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屿庭不喜欢我们管他的事。”
当天夜里一点多,林雾睡不着觉,又在失眠,翻出手机看一眼,看到一个小时前卓岸发来的语音电话,林雾打了过去,问他有什么事。
卓岸喝多了,打了个嗝,“雾雾呀,你睡了吗?”
“没,你这么晚打给我有事?”
“有、有事,我和屿庭哥他们在一块呢,你来不?”
“不了,很晚了,你别喝那么多。”
“不是我要喝,是屿庭哥拉着我们一块喝。”
林雾迟疑几秒问,“为什么?”
“不知道。”
“那你们在哪里?你的酒吧吗?”
卓岸嘿嘿一笑,打了个酒隔,叽里咕噜的,说了句林雾听不懂的话,她还想问,手机那边响起薄屿庭的声音,很低沉一声,仿佛一瞬间穿透她的心脏,心头猛地一紧,熟悉的感觉又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