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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计赚俘虏安军心身探魔窟乱侠魂(第2页)

午后,郭靖自北门巡防归来。

他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但一双眼睛却依旧清澈明亮。

听闻妻子今日在大堂之上,以区区几言,便化解了危机,又设下离间之计,不禁对妻子的智计赞不绝口。

他走到后园之中,看到黄蓉正坐在石桌旁,望着远处呆。

郭襄与郭破虏则在一旁,有模有样地练着剑法,偶尔传来孩童嬉闹的清脆笑声,为这院落增添了几分生机。

郭靖走上前,轻轻握住妻子的手,只觉一片冰凉,不由心疼地道“蓉儿,这些日子,里里外外全靠你一人操持,又要应对蒙古人的攻城,又要处理这些阴谋诡计,实在是辛苦你了。你的脸色,比前几日又差了些,手也这么凉。”

黄蓉心中一颤,脸上却依旧是温柔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靖哥哥说的什么话,为你分忧,为襄阳尽力,是蓉儿分内之事。只是昨夜未曾睡好,有些乏了罢了,不碍事的。”她反手握住丈夫粗糙温暖的大手,感受着他掌心的厚实与温度。

她依偎在丈夫宽厚温暖的怀中,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嗅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汗水与草木清香的味道。

心中那份因欺瞒与算计而生的空洞与冰冷,似乎被这片刻的温存驱散了些许。

然而,她自己清楚,这片刻的温暖,不过是饮鸩止渴,是她为自己搭建的,用以麻痹灵魂的虚假慰藉。

当夜幕再次降临,当那些如鬼魅般的念头重新占据她的脑海时,她知道,自己终将走向那个连丈夫的怀抱也无法给予慰藉的、更深的黑暗之中。

入夜,明月如钩,高悬夜空。

黄蓉在黑暗中枯坐了近一个时辰,直至确认整个郭府都陷入沉睡,再无一丝声息,她才缓缓起身。

她没有点亮蜡烛,任由黑暗将她完全吞噬。

那双往日里灵动慧黠、饱含柔情的眸子,此刻却燃烧着一簇压抑的、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火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

她抬起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指尖的触感一片冰凉,仿佛那份属于“郭夫人”的温暖,正在一点点从她身上剥离。

她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那冲动催促着她,去寻找一种能让她感到“真实”的、极致的刺激。

她如一缕青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襄阳城的夜色。

她没有施展任何上乘轻功,那等轻功足以让她在屋脊上飞檐走壁,却也过于显眼。

她选择了一种最不起眼的、属于底层江湖人的潜行之法——猫着腰,贴着墙根,脚步轻而缓,避开所有巡夜的兵丁与更夫。

她的身影在阴影中穿梭,如同一个经验老道的夜行者,最终,她来到了城南那片被称为“倒流水”的棚户区。

这里,是襄阳城光明下的脓疮。

即便在夜深人静时,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腐烂的食物残渣、酸败的酒气、腥臊的排泄物、以及贫穷与绝望交织而成的特有臭味。

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网,死死地笼罩着这片区域。

黄蓉感到胃部一阵抽搐,但她强迫自己忍受,因为这是她必须经历的一部分。

她沿着那份由丐帮弟子绘制的粗略图册,在迷宫般的、泥泞的巷道中穿行。

脚下的泥土与污水混杂,出“吱呀”的响声,每一步都带着几分挣扎。

最终,她在一座废弃的、半塌陷的砖窑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便是图册上标记的其中一处暗娼窑子,代号“火盆”。

窑口被一块破烂的、油腻的油布帘子胡乱地挡着,连风都吹不透。

隐隐有昏黄的灯光和嘈杂的人声,以及男人粗俗的笑骂声、女人压抑的哭泣声,从里面透出。

几个形迹可疑的男人,穿着脏兮兮的衣裳,正蹲在不远处的阴影里,像一群饥饿的野狗,用浑浊而贪婪的目光打量着每一个靠近的人。

他们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与恶意。

黄蓉没有进去。她的任务,是“观察”。这是她给自己设定的底线,也是她自我合理化的第一步。

她身形一晃,悄无声息地攀上了砖窑的顶部,那双被药水粗糙化的手,紧紧抓住砖缝,没有出一丝声响。

她如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夜枭,伏在了一处不起眼的破洞旁。

这个位置,能将窑洞内的大半情景,尽收眼底。

窑洞里烟雾缭绕,呛人的劣质油烟与汗臭、霉味、秽物气味混合在一起,刺激得黄蓉的眼睛生疼。

窑洞正中,十几条赤裸的、或半裸的肉体,如同待宰的牲口,或坐或站地挤在一片用霉草席围起来的空地上。

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无一例外,头上都罩着那种粗糙的、只露出鼻孔和嘴巴的黑色头套。

他们的脖子上,则扣着一个沉重的、刻着编号的铁质项圈。

项圈冰冷而坚硬,将他们的脖颈勒出一道道红痕,象征着他们被彻底剥夺的自由与尊严。

这就是“匿名”的世界。一个只剩下编号、性别与肉体的世界。他们的面容被头套遮蔽,身份被项圈抹去,只剩下最原始的、可供买卖的躯壳。

一个满脸横肉的管事,手里握着一根粗糙的、沾满污渍的竹竿,正趾高气扬地在一个新来的、不停抖的少女身上戳来戳去。

少女的身体瘦弱,被竹竿戳中的地方,皮肤立刻泛红。

她脖子上的铁质项圈,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勒得她呼吸困难,每颤抖一下,项圈便与锁骨摩擦,出细微的金属声。

管事嘶哑着嗓子,犹如市井贩夫叫卖货物一般,大声吆喝着“新来的货!编号二十三!身子还紧,水嫩得很!瞧瞧这细皮嫩肉,没被糟蹋过!哪个大爷今晚想开荤的,五十个铜板,先到先得!”他将竹竿在少女的腿间比划了一下,引得周围几个粗鄙的男人出阵阵下流的哄笑。

少女的身体,在他的竹竿下,如风中落叶般瑟瑟抖,她试图蜷缩起来,却被项圈限制,无法完全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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