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媚嬷嬷闻言,笑着俯身到黄蓉耳边,柔声道“三百六十号,听见了吗?客人们想看看你最骄傲的地方。配合一下,你的功绩,才能水涨船高啊。”
黄蓉紧咬牙关,没有理会。
她感觉到那股冰凉的油膏与软刷,在她大腿根最敏感的软肉上反复刮蹭,那痒意如同无数蚂蚁在攀爬,令她浑身酥麻!
她拼命压制着,可那身体深处的肌肉,还是不受控制地,本能地绷紧了一下!
“嘶——”
台下响起一片整齐的抽气声!
只见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肌肉线条瞬间变得清晰无比,充满了惊人的爆力,与那白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份力道与柔韧的矛盾之美,让所有人呼吸急促。
“神品!当真是神品!”
这种看似“尊重”,实则提出更过分要求的氛围,让黄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难堪的屈辱。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孔雀,被迫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翎羽,以换取他们廉价的赞叹和……更深层次的欲望。
刷子继续向上,来到了她平坦紧实的小腹。
金黄的油膏,让那两条因常年修习上乘内功而凝练出的、淡淡的川字腹线在灯光下愈明显。
然而,在黄蓉那健美的腹部线条中,却又带有一丝成熟妇人特有的、柔软而丰腴的肉感。
她的呼吸带动着小腹,呈现出一种极其诱人的律动。
“腹如坚壁,气沉丹田!我是不是眼花了,这……这是内家真气已入化境的标志啊!”一位身份神秘,看似懂行的客人惊叹道,“不知……能否请夫人稍运内息,让我等一观这丹田气转、腹肌起伏的奇景?”,“这可不是寻常女子能有的,尤其是在这……这般境地!”
喜媚嬷嬷再次在黄蓉耳边低语“三百六十号,客人的要求,你听见了。只是简单的运功而已,对你来说易如反掌。想想你的‘天下事’……”
黄蓉的内心在剧烈地挣扎。她那引以为傲的内功,是她身为顶尖高手的基石,是她保护家人的屏障。而此刻,却要沦为供人观赏的杂耍!
然而,当那刷子在她敏感的肚脐周围,恶作剧般地反复打圈时,她那不受控制的腹部肌肉,还是因为那难耐的痒意而微微抽搐、起伏起来!
而随着她呼吸的剧烈,小腹也随之震颤,荡漾出更加惑人的曲线。
“动了!动了!”
“你们看那两条腹线!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如同活物一般!”
“还有那小腹!竟是如此柔软,却又这般有力!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味啊!”
台下的惊叹声此起彼伏。而黄蓉,在这阵阵惊叹中,竟鬼使神差地,从那无边的羞耻里,品出了一丝……说不清道明、扭曲的快感。
那是对自己身体之美的绝对自信,与这份美丽正在被公开亵玩所带来的巨大屈辱,混合酵后,产生的一种病态的、足以让人上瘾的毒药。
她现,当她选择性地、羞涩地配合一点点时,台下那些“鉴赏家”般的赞叹,竟能让她暂时忘却自己“肉畜”的身份,产生一种自己仍是“主宰”的错觉。
一种主宰他们欲望的错失。
刷子带着油膏,温柔地扫过她的锁骨、肩膀,然后是腋下。
当刷毛扫过她腋下那几簇细软的黑毛时,黄蓉浑身猛地一激灵,一股电流窜遍全身!
那几簇毛在油膏的浸润下,瞬间变得乌黑亮,与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更加刺目的视觉反差。
当刷子终于来到她胸前那对丰硕雪白的豪乳时,台下的气氛已经达到了一个高潮。
“能否……能否请夫人将上身再挺起几分?我愿加付筹码!”一个声音急切地喊道,“这等绝世胸器,若不能一观其全貌,实乃平生憾事!”
喜媚嬷嬷笑着,对坊丁示意了一下。
坊丁立刻上前,调整了吊着黄蓉手腕的皮带,将她的上半身又向上拉高了几分。
这个姿势,使得她那对本就挺拔的雪乳,更加高耸,弧度更加惊人,仿佛随时要从胸腔中挣脱出来。
“三百六十号,客人们可都等着呢。别让大家失望啊。”嬷嬷柔声劝道。
黄蓉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能感觉到数百道目光如同烙铁般烫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她想抗拒,想蜷缩,但那句“天下事”如同魔咒,死死地扼住了她的意志。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她还是屈辱地,缓缓地挺起了胸膛。
那对饱满的雪乳,因为这主动的动作,在灯火下荡漾起更加剧烈的乳浪,乳尖高高耸起,挑战着所有人的目光。
“我的天……”
“这……这是真实存在的吗?简直是玉盘托雪,巍峨入云!”
台下,连鲁有脚都忍不住出一声压抑的抽气。
那对白腻的肉光,是如此的耀眼,几乎要刺痛他的眼睛。
他看到那具身体在配合,这让他心中的“陷阱论”更加坚定——这女子,果然是训练有素,一举一动都在诱人深入!
而坊丁的刷子,此刻正带着油膏,在那丰盈的乳肉上,细细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