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你的味道上台,你不喜欢吗?”
面对弯腰靠近自己的苏景淮,傅锦年果断的手掌阻止靠过来的动作,“还没够吗?”
“怎么会玩够了,我还年轻了——有的是精力。”说着还眯着那双勾人的丹凤眼斜视着傅锦年。
傅锦年听出了一丝嘲讽的语气,也不算是嘲讽,本就是事实,傅锦年比苏景淮大上了整整六岁,苏景淮说的一点也不错。
无意争辩的傅锦年,拿起化妆台上的除味喷雾往他俩坐过的地方喷了几下。
可算是盖住了。
“有必要吗?”苏景淮并不在乎,也没阻止傅锦年掩耳盗铃的举动,“他们这么久都不进来,门还没反锁,你觉得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干坏事?”
傅锦年一直知道苏景淮大龄恶童的本性,但此刻他的内心有一丝不耐烦快遮掩不住了,但好在他是个体面人,转移话题,淡淡的说,“老葛催了,快去吧。”
见无动于衷的傅锦年,苏景淮平息的怒气又盖不住了,刚想嘲讽几句,就听到更为迫切“咚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导播喊了——”的声音。
苏景淮暂时咽下火气了,转身朝门走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房门猛烈的关上,房间也随着一震,那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像是对傅锦年刚才的不满。
早已习惯的傅锦年,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穿梭过后台工作人员后,淡然自若的前往电梯下楼离开电视台。
不是没听见窃窃私语的声音,傅锦年一直不太在意,早就习惯了。
不知道这次生气要多久才能消下去,晚上的活动估计得取消了,父亲那不让我回去,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地方可去了。
翠竹轻摇,一池锦鲤在碧水间游荡,无所拘束的沿着人造溪流轻跃,亭子里闲情逸致的傅父依靠在池边的石栏杆上,随手扔下一点鱼饵。
忽然远处传来一点杂乱的声音,惊的一池锦鲤四处逃串。
傅父收回了撒食的手,转头对着一旁站姿挺拔的警务兵说,“隔壁什么动静?”
傅宅独特的地理位置,左右两边都是空置的,一个是早年就全家搬离到省外,一个前几年就回乡养老去了。
等傅父走到亭子里坐下的时候才探查清楚的警务兵开口。
“隔壁新搬来了一户,姓温,好像只有一个人。”
“姓温?”
傅父意识蓦然地从回忆中抽离,这个名字好久没听到了,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温。
都这么多年了,傅父心里也泛起了一点波澜,还没等傅父去亲自去打探。
“隔壁的新邻居一个人来拜访了。”
瞧见傅父的脸色复杂,传话的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只能站在那等着反馈。
良久之后,傅父才回过神,长呼了一口气,“喊进来了。”
站在傅宅门口等待传话的那人,五官生的极好,深刻却不凌冽,气质内敛而又深沉,衬衫与西装一丝不苟的贴合,扣子严谨地扣在最上方,遮不住的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