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旁边写着:希望以后能与你并肩共赴雪山之巅。
右下角用彩铅画了一朵惟妙惟肖的海棠。
“白唐棠!”
江施羽两根手指夹着那张卡片,看向白唐棠,仿佛是在审判。
白唐棠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好羞耻,
等等,江施羽怎么知道这是我画的?
他正准备狡辩,下巴被一个东西抬起。
是江施羽,借着手里的卡片,抬起白唐棠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江施羽的眼神轻轻扫过白唐棠的嘴唇,再看向他的眼睛:
“你别想告诉我,这不是你画的。”
白唐棠感觉自己快要停止心跳了,这是有史以来,他离江施羽最近的一次。
快要不能呼吸了。
“是,是我画的……”
“喜欢我?”
“啊?嗯。”
什么章程?这么直接的吗?
“想我做你男朋友?”
江施羽凑得更近了。
白唐棠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这个行为也让江施羽眯了眯眼。
“不,不敢……。”
白唐棠觉得江施羽今天有点疯批,他直觉现在要马上离开。
他一把把江施羽的手拍下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边跑边说:“今天谢谢你,我,我先走了。”
江施羽手部还维持着被拍开的姿势,他微微拧过身子,看着白唐棠逃离的背影。
“小糖糖,这次,你跑不掉了。”
“小棠回来了。”
白唐棠拖着疲惫的身躯刚进家门,保姆就迎了上来,拿书包,脱外套,递上拖鞋。
白唐棠走进客厅,一头栽进沙发里,不再动弹。
白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看报,看见大孙子这没精神的模样,开口道:“每天这么来回跑太累的话,你还是去学校住吧。”
“学校哪有家里舒服啊,我喜欢我的大床。”
白唐棠在沙发上伸个大大的懒腰。
“而且爷爷,我画画那些东西宿舍也摆不下啊。”
老爷子点点头:“那倒是,但是其他美术生是怎么住的呢?”
白唐棠:……
其实他不住校的很大一个原因,是他是gay啊!
要是室友不爱卫生怎么办?打呼怎么办?
甚至是崆峒怎么办?
还是住家吧。
“爷爷~学校食堂哪里有阿姨做的好吃啊,而且我要是住校了,还能每天都来陪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