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夜驭两女,说出来不也是件值得称道的风月之事吗?”
薛振盯着扇骨上的点点“泪痕”,想起燕娘含泪的眼睛。
周身的欲火渐渐消退。
他推开吴芳兰,做出一副酒醉头痛的样子,低声道:“不成了,我今天喝得太多了……扶我上床歇息……”
吴芳兰满心不甘。
她扶着薛振躺下,又是脱光了衣裳,在他怀里扭动,又是伸长了舌头,在他的胸前舔舐。
薛振翻身趴在床上,像醉死了似的,对她的勾引毫无反应。
吴芳兰推不动薛振,气得掉了几滴眼泪,在他的脚边胡乱睡下。
天还没亮,薛振就跨过吴芳兰,捞起自己的外袍,奔向燕娘的院子。
他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掰着那张白玉般的小脸仔细观察,盼着找到动人的泪痕,找到她伤心的迹象。
燕娘没哭,眼下却透出淡淡的青黑,分明没有睡好。
薛振高兴起来,脱了衣裳就往燕娘身上压,哑声道:“燕娘,快给爷解解痒。”
燕娘拧着身子,不肯配合。
薛振更觉她在吃醋,笑道:“我憋了一夜,快憋出毛病来了,不信你摸摸。”
燕娘的睫毛颤了颤,反抗的动作减弱许多。
薛振再接再厉,竭力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喝了半坛子酒,装得烂醉,在她那里什么都没做。”
燕娘承受着薛振的热情,偷偷吃了两颗药丸,身子越来越软,终于化成一滩春水。
薛振怕她再受寒,拉过薄被,罩住二人的身体。
他一边动作一边道:“我到山里打猎的时候,抓几只兔子回来,给你养着玩好不好?再打两只狐狸,做双舒服又暖和的靴子。”
“眼看入了秋,天气也凉快了,等新靴子做好,我带你出去走走。”
燕娘含糊地答应着,抱住高大火热的身躯,和薛振亲密无间地嵌连在一起。
她的思绪却飞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等他从山里回来……
她应该已经逃出这个黄金打造的牢笼,回归自由身了。
燕离巢(27)
过不几日,燕娘打发李氏回家探亲。
燕娘道:“嬷嬷,算算日子,兴哥儿也该成亲了吧?”
李氏笑容满面地道:“难为姐儿记着,还有半个月。”
燕娘从妆奁里取出一百两银票、一对金钏。
她想了想,又使林嬷嬷到库房取两支老山参。
燕娘道:“这是我给兴哥儿和新娘子准备的贺礼,山参您自己留着补身子。”
李氏“哎哟”一声,忙不迭跪在地上:“老奴哪里受得起这么重的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