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有出去聚会、逛街什么的,叫上莫卡蒂她们一起,叫莫拉他们也行,奥本城虽然繁荣,但港口往来的人还挺多的,保不齐有什么坏人。”
“晚上洗了澡,记得把头发晾干再睡觉,睡觉前把窗户关好,我回来的时候你要是瘦了的话,别不信,我真的动手揍你,我打人可疼了。”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半天,最后才叹了口气,“该死,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老子真是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过。”
娜维提亚终于笑了起来,伸手搂住阿德莱德的脖子,抱怨道:“你太高了,亲起来真累。”
“老子还嫌你矮了呢。”阿德莱德切了一声,一条小臂垫在娜维提亚屁股下,引导她将腿缠到自己腰上。
“不能在这”娜维提亚小声警告了一句,没办法,这样的姿势只能让她想到那种事情,却忘了有时候这也可以是一个亲密的拥抱。
“想什么呢,老子就算再饥渴也不会在这种地方表演给别人看。”阿德莱德掐了把手感极好的地方,“走了,今晚上你就别想睡了。”
“可我明天还想送你呢你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上下午出发。”
团长的卧室墙壁隔音很好,刻着屏蔽内部声音的魔法阵。
阿德莱德的吻技一直都不懂得收敛,就像他嚣张霸道的性格一样,这总让娜维提亚有种即将被他拆吃入腹的感觉。
这并不是错觉,对方今晚上的攻势确实比以往都要强烈一些。
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用阿德莱德的话讲,娜维提亚是很乖的,她不算特别放得开的性格,但无论阿德莱德想要什么,她都会配合。
房间的灯有些昏暗,娜维提亚咬着嘴唇,低头便能看到阿德莱德的发顶。
男人头发的发质有些硬,就算是洗了澡也不会特别乖顺的耷拉下来,这倒是和他的性格有些像。
此时那些不算柔软的头发正随着主人的动作,亲昵的蹭过娜维提亚脖颈下敏感细腻的皮肤,带起些许颤栗的痒意。
第二天直到临近中午,娜维提亚才在阿德莱德的轻拍中被叫醒。
造成她起的这么晚的罪魁祸首还在恬不知耻的笑话她,“终于醒了啊,太阳都晒屁股好几个小时了,你要是只鸟,早就该饿死了。”
串通
阿德莱德只带了维娜几人,他们是分部的佣兵,路过塞纳城再直接返回分部,到时候阿德莱德自己回来,速度还能更快一些。
娜维提亚收回视线,与莫卡蒂一同返回总部。
女骑士有点担心,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小姐,您还好吧?”
“嗯,还好这又不是生离死别,莫卡蒂,我没有那么脆弱。”娜维提亚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温和笑容。
她喜欢在阿德莱德面前撒娇任性,但这并不代表对方离开后,她就仍然是一副半死不活的颓废样子。
莫卡蒂见她没有什么异常,心中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团长之前找过我和贝蒂,他嘱咐了很多东西,还说您晚上可能会找我们一起睡觉。”
“他找过你们啊。”娜维提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不过我晚上还是在卧室睡就好,这不是怕麻烦你们,只是我的确没有那么脆弱。”
“好的,如果您需要,随时找我们便好。”
告别莫卡蒂,娜维提亚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等着高级牧师韦恩过来的时候,她的手指一直无意识的抚摸着上面的戒指。
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戒指的功能肯定不是像阿德莱德说的那样。
自从戴上这个戒指,她就好像没有再感受到疼痛了。
明明昨晚上那么激烈,但今天睡醒时身体却没有往日那么疼了,诚然这可以用治疗药剂解释,但娜维提亚就是怀疑这枚戒指肯定有古怪。
阿德莱德总喜欢做这种默默付出的事情,如果被帮的人不够聪明,是什么都发现不了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休息室的房门敲响了三下,韦恩开门走进来,脸上带着比光头更锃光瓦亮的笑容,“团长夫人,抱歉我来迟了。”
“我也才刚到。”娜维提亚起身颔首,“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拜伦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训练太拼命累倒了。”韦恩摆摆手,“我给他治疗了一下,又去检查了珍妮的情况。”
“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们来继续之前的课程吧。”韦恩摸了摸脑袋,把前天讲的内容想了一遍。
“说到魔法符文,人类最初是从魔兽身上看到的花纹获得灵感,那些生灵比人类更接近大自然,天生就会使用魔法进行攻击。”
“就比如如今站在大陆顶点的巨龙与精灵,他们所使用的龙语符文和精灵符文都是比人类更古老的一种传承”
今天的课程在日落西山时结束,娜维提亚叫住想要离开的韦恩,将自己戴着戒指的手伸了过去,“韦恩,我想请你帮我看看这枚戒指上的符文。”
韦恩愣了愣,把刚才脑子里想好的‘如果我对夫人做了吻手礼,团长会不会把我的脑袋卸下来’的假设抛掷脑后,“戒指上的符文,魔法道具吗?”
“是的,我想请你看看。”娜维提亚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戒指给摘下来,但阿德莱德戴上的戒指和自己重新戴回去意义还是不一样的。
她也不确定自己把戒指摘下来后,阿德莱德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感应。
“失礼了,夫人。”韦恩从口袋里拿出放大镜,凑近了那枚戒指,上面的符文精巧细致,层叠交织成一个格外华丽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