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关心,是一种幸福。
被一群大佬痛骂,还幸福吗?
李大炮自己都说不清是咋扛过来的。
从接到翔老的关心电话以后,剩下的全是批评、批评,还是批评。
一直到晚上点,他连口饭都没空吃。
“诶诶,知道了,以后不敢了。”李大炮揉着眉心,疲于应付。
电话那头的老人家听到他作保证,声音依旧严肃。“你这个小同志,态度太不端正喽。”
“老人家,明儿…哦不,一会我就去您那,给您当卫士,中不?”他试图插科打诨。
“去去去,不要胡闹嘛,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出了事,是不是东大的重大损失啊?”
有些话虽然不好听,可真是这么个理。
李大炮脸一正,强打起精神,“老人家,您放心吧,在国家真正强大之前,我不会光荣的。”
“好,这话我可记住了。”随后,电话被轻轻挂断。
安凤从外面进来,一脸心疼,“结束了吗?”
胖橘捂着耳朵,抱怨个不停,“啊麻麻啊麻麻喵喵。”
李大炮站起身,跟具行尸走肉一样,踉跄着进了洗浴间,“媳妇,把电话线拔…拔了……”
次日,院里的大公鸡又开始“勾勾柔”。
没过多久,各家起床的妇女陆续拉开门,到中院水池去接水做饭。
中院何家,秦淮如挣开惺忪的睡眼,看看何淮有没有睡觉不老实。
可不知咋的,她感觉头皮有点凉。
还不等她摸一下,余光瞥到一个程亮的灯泡。
傻柱吧唧了两下嘴皮子,睡得正香。
只是这家伙的头跟眉毛,还有胡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淮如心里“咯噔”一下,惊慌的掀开被子。
“没了,怎么都没了?”她小声惊呼,又摸了摸自己。
得,两口子同甘共苦,浑身上下毛不剩。
这下子,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心头——鬼剃头。
问题是你剃头就剃头吧,好歹把脖子以下的留点啊。
得益于贾张氏的前车之鉴,小少妇还不至于害怕到尖叫,甚至还有点兴奋。
找李大炮在头上画幅图,去去邪,还能跟人家来个近距离接触。
男人有句话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女人也同样如此。
想想到这儿,她伸手就往被窝里掏,抓住傻柱的gz使劲一掐:“傻柱!快起来!出事了!”
那地方被偷袭,傻厨子疼得瞬间清醒。
刚要大声叫唤,被秦淮如一把捂住了嘴,“小点声,别吵醒孩子。”
“秦…秦姐,你头呢?”傻柱两眼直,说话结巴,“眉毛咋不见了?”
好端端的,光头跟尼姑睡在一个被窝,就差一个道士大喊“秃驴,放开那个尼姑,让贫道先来”了。
秦淮如脸一苦,眼眶说红就红,“傻柱,姐也不知道。
一醒来,咱俩就这个样子了。
这可怎么见人啊?呜呜呜…”说着,她扑进傻柱怀里,小声哭泣。
大早上的,这种情况,不抄你一下子可惜了。
傻柱轻轻拍着秦淮如的后背,边安慰边有了变化,“秦姐,别怕,别怕。
一会儿我去找李大炮,让他在头上画个驱邪的。”
“这可是你提的,不是我提的。”小少妇心里雀跃,面上却梨花带雨,“傻柱,你真好。
姐,姐想…”
那该说啥,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