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他只会对那些试图勾引他的女人厌恶反胃。
可为什么,这个他从未见过的温瓷竟然成了唯一的特例!
烛火摇曳间,温瓷见男人丝毫不动,不由得抬手,指尖勾住自己嫁衣领口轻轻往旁边一扯。
"哗啦"
丝绸盘扣应声崩开,雪白的肌肤在红衣映衬下晃出眩目的光,她仰起脸,"大帅……真的不想碰我吗?"
这副勾人夺魄的模样,立刻就让傅沉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全数坍塌。
他腰间的军装皮带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哀鸣,被一把撕扯开扔到了地上。
傅沉舟同时一把扯开军装领口,金丝眼镜被他随手摘下,丢在床榻边,镜片折射的冷光一闪而逝,露出那双狭长深邃的眼,此刻眸色暗沉如墨,翻涌着近乎暴戾的欲望和不加掩饰的侵略性。
"你故意的?"他单手撑在温瓷耳侧,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腰,带着薄茧的手缓慢摩擦着她单薄的嫁衣,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喉结滚动间,他声音沙哑得可怕,"从盖头掉下来的那一刻起,就在勾引我?"
温瓷红唇微启,乌黑的长发铺满鸳鸯锦被,织成诱人深入的网。
他再也无法忍受。
过了很久。
傅沉舟坐在床沿,修长的手指抵着眉心,军装外套早已被扔在地上,衬衫领口大敞,露出锁骨上几道暧昧的红痕。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失控至此。
不该这样的。
他向来冷静自持,对美色从无兴趣,更不会因一个女人而方寸大乱。
可昨夜,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土崩瓦解,甚至食髓知味。
他垂眸看向身侧熟睡的女人。
温瓷乌黑的长发散在枕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长睫轻颤,简直宛若一个天生魅惑的女妖。
哪怕只是这样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做,都好像在勾引着他一样。
傅沉舟眼眸深沉,他从来不是个会被表象所迷惑的男人。
可面对温瓷。
他竟然丝毫无法抵抗。
想把她藏起来。
只让他一个人看。
只看着他一个人。
睡梦中的温瓷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嗯……热……”她无意识呢喃,迷迷糊糊扯开锦被,身上泛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脸颊潮红,唇瓣微微张合,像是还在承受昨夜残留的余韵。
傅沉舟喉结滚动,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触感细腻温热,让他心头那股躁动再次翻涌上来。
荒唐。
他傅沉舟,冷血军阀,杀人如麻,何曾伺候过人?
可此刻,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起身,命人端来温水,亲自拧了帕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身体。
水珠滑过她纤细的脖颈,锁骨,再往下……
他的呼吸陡然粗重,下腹绷紧,那股熟悉的欲望再次席卷而来。
“唔……”温瓷被他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带着几分慵懒的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