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嘴想说话,一股浓烈的黑鬼大鸡巴浓重刺鼻的精油味,冲过来,熏得妈妈立刻闭上了嘴,脸蛋就转到一边。
顾城见妈妈看来,刚想说话,妈妈却默默摇了摇头。
妈妈这是要忍辱负重了……
毛子伊万不甘示弱,满身浓密的毛似乎都兴奋地支棱着,那张大饼脸涨得通红,络腮胡子里喷着粗气“师父!我和老皮的大鸡巴,早被华国娘们儿榨干了!空剩下个架子,平时软得像条死蚯蚓!可您这油……我的老天爷!”
大狗熊似的毛子,激动得语无伦次,蒲扇般的大手握着他裹着蓝色螺纹套的大鸡巴,对妈妈的明艳脸蛋一个劲套弄,糊满精油的青白大鸡巴,撸得“咕叽、咕叽……”淫靡声响兴奋的喘息声飘入妈妈的耳中。
“别说钢板,就是座山,我现在也敢捅个窟窿!几个小时?我看它能硬到明天天亮!”
他猛地一挺腰,大手一松,那根青白色的巨物,如同冻土里突然拔起的狰狞老树根,尺寸与硬度竟丝毫不输于旁边那根黝黑的大鸡巴,同样硬挺地昂着头,青筋虬结盘绕,绷得蓝色螺纹轻薄亮,顶端渗出的黏液,避孕套前的储精囊里,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一头刚从冬眠中彻底苏醒、饥饿狂暴的野兽。
两根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骇人的大鸡巴,一黑一白,左右夹击妈妈的脸蛋。
顾城相信,黄老蔫那老畜生只要咳一声,那两个新收的洋鬼子徒弟,会立刻像闻见血腥的鬣狗一样扑向妈妈。
他们将妈妈夹在中间,用各自一黑一白,两根套着螺纹避孕套的大鸡巴,没头没脑地往妈妈的小穴与屁眼里捅,要把憋在四颗大睾丸里的浓稠精液,在妈妈两处肉穴,全部倾泄在干净。
顾城想着,那场景大概就像黄色漫画的滥交场景一般,两根黑白大鸡巴,会将妈妈肏的屄水狂流,明艳脸蛋的口歪眼斜,挂上母猪阿黑颜。
顾城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怕黄老蔫真开口,让黑鬼和毛子去强奸妈妈。
“黄老蔫!”
他吼了一声,拳头砸在会议桌上,砰地一声响。桌子晃了晃。他脸上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暴了出来,一字一顿“你别过分!”
黄老蔫摆摆手,那手像块风干的树皮。“大侄子,甭急眼。”他声音不高,却像锉刀刮在顾城的神经上,恨他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血往脑门冲。
老农浑浊的眼珠子扫过皮埃尔和伊万,那张布满深沟的脸,黑得亮,猛地一沉“跪下。”
两个洋人对视一瞬。扑通。扑通。白熊罴和黑铁塔,膝盖砸在冰凉的地板上,正跪在那女人脚边。两双眼睛抬起来,望着黄老蔫,等着。
黄老蔫穿着旧皮鞋的脚,左右各踹了一下,力道很大,踢得两人险些扑到妈妈身上。
“听着!”
老家伙眼皮耷拉着,声音像含了砂砾,“往后,对我妹子,就得像孝敬师娘!敢动歪心思,”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珠里透出冷光,“老汉活剥了你们的皮。”
“咚咚咚……”
沉闷的磕头声在会议室炸开,震得吊灯都晃。两个前特工的头颅,像捣蒜的锤子,一下下砸向妈妈丝袜包裹的玉脚前。
“师娘!!!”
吼声撞在四壁,嗡嗡作响。
妈妈坐着,没动。
她是慕颜集团的总裁,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套裙,紧紧裹着火辣的身体。
那屁股,又圆又大,把裙子的后摆撑得饱满亮。
裙摆下,延伸出两条裹在粉色连裤丝袜里的长腿,一直收进那双闪着冷光的1o厘米漆皮高跟鞋尖。
此刻,她那双明艳的丹凤眼,像淬了冰,冷冷地剜了黄老蔫一下。
老家伙咧着嘴笑,那笑纹在妈妈看来,比地上的灰还脏。
妈妈感到一阵荒谬的燥热从丝袜包裹的小腿爬上来,黏在衬衫里。脚趾在高跟鞋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顶得漆皮紧。
两个雄壮的气息,混杂着他们刚才磕头的砰砰声,就扑在妈妈脚边。
妈妈真想抬起脚,用那尖细的鞋跟,狠狠踹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踹开那毛茸茸的头顶,踹开那黝黑的后脑勺,也踹开黄老蔫那张自以为是的菊花脸。
妈妈为了不失态,不能跟这老农民和两个眼中冒着淫光的洋鬼一般见识。胸腔里那股无名火,化作一丝更冷的寒气。
“行了!”
妈妈声音不高,但像薄冰碎裂,瞬间压下了那咚咚的闷响,妈妈下巴微微抬起,视线越过跪着的两人,落在会议室的落地窗上,看向窗外繁华的景色,冷声呵斥
“别在这儿胡拜,也不准瞎叫。”
顾城气得胸口起伏,抓紧座椅扶手,盯着黄老蔫的菊花老脸,咬着牙“黄老蔫,让他俩个快滚!”
“大侄子,你看你那点气量!”
黄老蔫拍拍手“起来吧。”
黑人皮埃尔和毛子伊万,一站起身,一黑一白两个二十多公分大鸡巴,就又怼到妈妈面前,妈妈刚张嘴螺纹避孕套上的精油香气,混着膻骚浓烈的鸡巴味,冲得红唇立马毕竟。
顾城真想一拍桌子,不受种眼睁睁看着妈妈被两根洋鬼大鸡巴羞辱的鸟气,又看见妈妈双手攥紧,强忍愤怒的样子,心中一揪,冲动只会让妈妈的隐忍全部白费,自己的官位不保,失去报复的机会。
“陈总,咱们谈谈接下和合作吧。”
赵天美滋滋抽完黄老蔫给的旱烟,那张纵欲过度的白脸,红润了几分。
顾城看着妈妈被两个大鸡巴快怼到俏脸上,气得浑身颤抖,强忍还要完成谈判,直接先白,同时目光凶狠的逼视黄老蔫“有什么,尽管说!”
“恁俩,套子摘了,把裤子穿上。”
黄老蔫看出顾城眼里要杀人的目光,吩咐黑鬼和毛子穿上裤子,转头又在妈妈面前装起好人“妹子,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