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像根刺扎在顾城心口,让他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就没个安生的时候。
顾城窝在临时办公室里,这地方原来是妈妈秘书的,正对着总裁室那扇厚重的大门。
只要他抬起眼皮,就能看见门内伏案工作的妈妈。
只有看着妈妈倾城的容颜,他堵在胸口的那股气才能稍微顺下去一点。
刚静了没两分钟,一声像破锣刮锅底似的沙哑叫唤猛地砸碎了这点安宁“大侄子!这玩意儿,是这么摆弄的不?!”
黄老蔫那张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的老脸堆着笑,凑了过来。他手里晃悠着一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淘换来的旧dV。
“你学这破玩意儿干嘛?”
顾城眼皮都懒得抬,语气硬邦邦的,透着股不耐烦。
他扫了一眼黄老蔫,皱巴巴的白汗衫,灰不溜秋的肥大马裤,外头硬套了件土黄色、缝满大大小小口袋的导演马甲。
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活像只穿了人衣服的黑皮猴子,看得顾城嘴角一撇,那点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黄老蔫抬手摸了摸他那光秃秃、油亮亮的脑门顶上,就剩下三根稀稀拉拉的头丝儿,可怜兮兮地贴在头皮上。
咧开干瘪得像老树皮的嘴,赔着笑“咳,这不……当上导演了嘛!总得……学学不是?”
顾城本来也没心思干活,干脆“啪”地一声把笔摔在桌上,双手往胸前一抱,眼睛斜斜地、带着刺儿地瞅着黄老蔫,脸上那讥笑藏都藏不住“就你?懂什么叫运镜?懂什么叫分镜?灯光怎么打?人怎么摆弄?你懂个屁!”
黄老蔫就是个陕北老农民,能拿手机拍两张清楚的人脸照片,就算他顶天的本事了。顾城嘴里蹦出来的那些词儿,他听都没听过。
他只能傻愣愣地摇了摇那颗秃脑袋。这一摇不要紧,脑门顶上那三根宝贝毛儿,“滋溜”一下滑下来,挂在他皱巴巴的额头上。
赶紧用枯树枝似的老手往上一撩,装模作样地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蠢相“嚯!还有这么些个讲究啊!”
一股子呛人的老旱烟臭味熏得顾城直皱眉头。他嫌恶地拖着椅子往后挪,离黄老蔫远点,用手使劲在鼻子前面扇风
“给你配最好的团队!你就挂个名儿!指望你学?哼,那还不如等老母猪爬上树梢头!”
“那……额,俺……俺也想出点力啊。”
黄老蔫随手把那破dV往地上一撂,两只长满厚茧、又黑又糙跟老树根似的手,不自在地搓了又搓。
他咧开干瘪的嘴,露出豁牙的牙洞,嘿嘿尬笑着,风直往里灌。
“你能干啥?你会干啥?净添乱!”
顾城没好气地一口怼回去,眼角的余光却猛地瞟向总裁室里面。
妈妈正从宽大的总裁桌后站起身。
那件紧裹着曲线的玫红色真丝衬衫,薄得能透肉,丝滑得要命。
那简直能把人魂儿都吸进去的39g淫熟大奶子,又大又圆,两颗熟透了,又沉甸甸的大椰球!
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顶得衬衫扣子都绷紧了,感觉下一秒就要绷开似的!
“嚯!额滴亲娘嘞!”
黄老蔫那双浑浊的老眼珠子,跟焊死了一样,死死钉在妈妈胸脯子上,哈喇子都差点淌下来了,激动得嗷一嗓子嚎了出来。
“闭嘴!”
顾城低吼着训斥。
妈妈闻声抬起头。
那双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纤白玉手,正把文件递给旁边杵着的毛子伊万。
她乌黑油亮的长在脑后盘了个端庄的髻,衬得那张鹅蛋脸更是美得惊心动魄——简直是她这熟透年纪里最艳、最撩人、最风情万种的巅峰模样!
皮肤白得晃眼,嫩得能掐出水。
细长的柳叶眉,秀气得很。
高挺的小鼻子把整张脸都衬得立体极了。
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冷冷淡淡地扫过来,隔着段距离,落在他和黄老蔫身上,眉头好看看的皱皱。
黄老蔫像打了鸡血似的,猛挥着两条胳膊,手忙脚乱地把耷拉到额前那三撮可怜毛撩上去,对着妈妈的方向龇着一口豁牙傻乐“妹子!哎!妹子!”
“备车。”
妈妈冷冰冰地命令黑鬼皮埃尔,斩男色的红唇吐出不容置疑的指令,黑鬼在妈妈淫熟的肉体上狠狠剜了两眼,鸡巴顶着裤子快滚回去。
玫红色的真丝衬衫下摆紧紧塞进黑色包臀直筒裙里。这一松一紧的对比,让她从宽大办公桌后扭动起身时,那截水蛇腰显得格外纤细勾人。
“哒、哒、哒……”
细高跟一下下敲击着地面。
每一声脆响,都让顾城看着黄老蔫的嘴巴张得更开一点,裤裆内的大鸡巴就硬起一分。
妈妈的长腿交错迈动牵着臀部线条,从骤然收束的细腰往下,夸张地膨胀隆起,瞬间撑出两瓣肥硕、浑圆、熟透了的后入极品肉尻。
那饱满如熟透水蜜桃的臀型,死命地绷紧了包裹的布料,勒出底下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肥厚臀肉轮廓,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裙子撑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