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过心理准备,毕竟上次无意间看到过他晨起的状态。
但是真正填充满的时候,还是觉得快要被撑坏了。
她现在都不敢直视那张花朵单人沙发了。昨晚华谷臣一直将她按在沙发上,反复收拾她,换着各种姿势也不离开那张沙发。
第一轮结束后,她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也以为华谷臣会就此罢休。
但是那狗逼好像才做了个热身运动,后劲十足,一刻也不停歇,换了个姿势继续进攻。
她记得之前华谷臣说小学的时候就撬开过老爹的保险柜,播放过碟片看,评价说这是索然无味的运动,对此从来不感兴趣。
但昨晚不是这样的,像个吃不饱的饕餮,一次又一次索取。无论她怎么求饶,都不停歇,只会更恶劣更坏地玩花样。
果然男人都一样,都逃不出“欲”这个字。
夏子栗心情很愉悦。
拿过手机,看到华谷臣六点多钟发的消息——
身体实在不适就跟老师请假休息一天。
早就看出你有想睡我的想法,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也算是在考虑要不要答应。
你呢,人菜瘾还大,没点真功夫也敢对我下套,玩不起还要哭。我又不是什么老实人,哪会说停就停。
既然睡到了就该满足了。我没有和人保持肉体关系的习惯,所以下次见面还跟以前一样。
现在我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要在美国出差半个月。下个月见哦小栗子。
夏子栗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华谷臣的意思是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有一次,没有下次。而且关系还得和从前一样。
靠。
这狗逼。
夏子栗郁闷极了。
华谷臣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辗转反侧一会儿后,夏子栗跟辅导员请了一天假。顺便在小组群里也跟大家说了声。
说自己感冒了,状态实在不好。
余嘉妮关心道:吃药了吗?
夏子栗:吃了。
柴冬:那你好好睡一觉。
夏子栗:谢谢。
放下手机,夏子栗转头又睡着了,因为实在太疲惫了。
在家休息一天后,夏子栗感觉自己好很多了,果然人年轻就是恢复得快。
只是出门得围一条围巾。
脖颈上有几个深浅不一的吻痕,别人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
身上其他地方的痕迹比脖颈上的明显多了,胸上和腰上还有脚腕上都有掐痕。
去学校后,余嘉妮很疑惑:“都快四月了你怎么还戴围巾啊,感冒还没好呢?”
“应该是。”夏子栗假装咳了两声。
贺戴宁:“实在没好就多休息一天呗。”
“不影响学习。”夏子栗很是心虚。
她哪敢说自己是因为前天晚上和一个男人大战了一场后才这么疲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