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担心自己在村里活动时,可能会不小心说漏嘴,所以决定趁着这段时间到县城里找份零工,暂时避开村里的人。
张三得知他们的计划后,觉得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挺无聊的,于是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就这样,这三个大男人开始了他们在县城里的打工生活。
这一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三人完成了手头的零工工作后,决定趁着天色还早,回家探望一下。
他们心情愉悦地吃完饭后,便商议着在县城里逛一逛,顺便买点东西带回去给家人。
就在他们漫步在县城的街道上时,一个随机的机会,他们走到了县衙门口。
突然,他们注意到县衙门口的告示栏前围了一群人,似乎正在张贴什么重要的公告。
三人的好奇心被瞬间点燃,他们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向告示栏,想要一探究竟。尽管他们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看懂上面的字,但那股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们靠近。
当他们终于挤到告示栏前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有些傻眼。
只见那告示栏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对于他们这些不识字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天书一般。
不过,这并没有打消他们的积极性。他们直接开口向正在张贴公告的衙役问道:“衙役大哥,这上面写的啥啊?能跟俺们说说不?”
那衙役听到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打量了一下这三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他注意到三人的穿着打扮,一眼就看出他们是来自下面村子里的普通百姓。
衙役心里暗自叹息,一想到告示栏上的内容,他不禁对这三个人投去了一丝同情的目光。
然而,这三人并没有察觉到衙役的异样,只是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上面突然下达了征兵的命令,要求每家至少有一人去参军。如果家里适龄男性多于7人,那么至少要派两人去。同时,官方也鼓励和支持那些有意愿参军的青壮年。”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三人都呆住了。
他们的脑子瞬间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原本还在嬉闹的表情,此刻也变得茫然失措。
那名衙役看着三人的反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然而,他也无能为力,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役,无法改变这一政策。
张三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抬起头,满脸焦急地问道:
“衙役大哥,那今年如果想用银钱来抵征兵的人头,需要多少啊?”
张三的问题让那名衙役的目光变得更加同情,但同时也透露出一丝无奈。
张三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今年的价格比往年还要高出许多?
然而,衙役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冰水,无情地浇灭了张三的最后一丝希望。只听那衙役冷漠地说道:“今年不允许用银钱抵扣,只能出人!”
期望如同肥皂泡一般,瞬间破裂,三人仿佛失去了灵魂,如同毫无知觉的木头人一般,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县衙门口。
张三的双腿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突然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的声音也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这可怎么办啊?家里就我一个男丁,我要是走了,老父老母可怎么办啊?”
王五的脸上同样写满了绝望,他双手抱头,像个孩子一样蹲了下去,嘴里喃喃自语:“我还没娶媳妇呢,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李四强作镇定,拍了拍张三和王五的肩膀,安慰道:“先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
然而,他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力。
无奈
三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着,心中的恐惧和焦虑如同瘟疫一般蔓延。突然,张三的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他激动地说:
“要不咱们去找苏县令求求情吧,说不定他能网开一面呢!”
李四和王五对视一眼,觉得张三的提议似乎有些道理,于是三人立刻掉头,急匆匆地往县衙赶去。
到了县衙门口,他们苦苦哀求门口的衙役替他们通传,希望能见到苏县令。衙役们看着他们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自然知道他们是因为征兵的事情而来。
虽然心中有些同情,但他们也无能为力,毕竟这是上面的命令,他们只是小小的衙役,根本无法替他们通传。
就在此时,章师爷缓缓地从县衙里走了出来。他一眼瞥见眼前的场景,不禁眉头微皱,快步走上前来,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守门的衙役见状,赶忙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章师爷禀报了一遍。章师爷听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张三他们说道:
“你们有所不知啊,咱们清水县能有这么少的征兵名额,可是县令大人费尽千辛万苦才争取来的呢!
这已经是实属不易了,其他地方的名额,都比咱们清水县多出了整整一半啊!你们就算是去求县令大人,恐怕也无济于事啊。
毕竟,这可是上面下达的死命令,县令大人若是违抗,恐怕连他自己都难以自保啊!”
张三他们三人听完章师爷的这番话,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顿时呆若木鸡,瘫坐在地上,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稍稍回过神来,意识到在这里继续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于是强打起精神,互相搀扶着,缓缓地朝村子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