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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天命遇袭（第2页）

奥托·阿波卡利斯看着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从那张被你牢牢掌握的口中，只飘出了几个毫无意义的音符。

“多么可悲呀！”

“这是他应受的！”

那两个不同的声音再次在自己的体内响起，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你冲着那张俊俏的脸蛋，狠狠地揍了下去。

天命总部地下实验室的玻璃培养舱碎裂声还未消散，符华的拳头已带着破空的锐啸，砸在奥托那张永远挂着虚伪笑容的脸上。

“咔嚓”——骨骼碎裂的轻响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奥托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倒飞出去，撞在控制台的仪器上，金色的血液从他嘴角溢出，染红了洁白的主教长袍。

走廊里的警报声尖啸不止，红色的警示灯将符华的影子拉得很长奥托的魂钢躯体彻底消散，只留下一枚闪烁着微光的羽毛，落在符华脚边。

那是羽渡尘的碎片，是奥托多年来用来压制她意识的“枷锁”。

符华弯腰捡起羽毛，指尖触碰到它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

太虚山巅，她为弟子们演示“太虚剑气”，白衣在山风中猎猎作响；

洛阳古城，她与姬轩辕对饮，青铜酒樽里映着漫天星辰；

天命实验室，奥托拿着针管走向沉睡的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意识深处，一个琥珀色的身影蜷缩在角落，看着“自己”一次次被奥托利用，却无力反抗……

“这些……都是我的记忆？”

符华捂着头，痛苦地蹲下身。属于识之律者的意识在疯狂叫嚣。

“杀了他！毁了这里！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都该付出代价！”

而属于符华本人的意识却在低语。

“不能这样……这不是我守护的意义……”

两种意志在她体内激烈碰撞，琥珀色的能量失控般爆，将整条走廊的天花板掀飞。

远处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不灭之刃的女武神们正在逼近，为的那个金身影，散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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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者！停下你的暴行！”

幽兰黛尔的黄金圣剑划破空气，带着净化一切的烈焰，朝着符华斩来。

符华几乎是本能地抬手，琥珀色的能量在她身前凝聚成盾。

圣剑与护盾碰撞的刹那，整个天命总部都在震颤，火焰与琥珀色的光芒交织成巨大的能量球，将周围的女武神震飞出去。

短刃与圣剑在半空中碰撞了数百次，每一次接触都迸出刺目的光芒。

幽兰黛尔的剑术大开大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那是属于“不灭之刃”队长的决绝；而符华的身法却飘忽不定，短刃时而化作漫天剑影，时而凝聚成致命一击，那是融合了太虚剑气与律者权能的全新招式。

“你不是普通的律者。”幽兰黛尔握紧圣剑，呼吸有些急促，“你的身体里，有不属于崩坏的力量。

“你的剑术……很像一个人。”幽兰黛尔的圣剑被短刃逼开，后退半步，金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符华，“像传说中的赤鸢仙人。”

“像又如何？不像又如何？”符华的声音带着嘲讽，短刃突然化作长鞭，缠住了圣剑的剑柄，“你们天命所谓的‘正义’，不过是奥托的工具罢了。”

“该结束了。”

符华的身影再次模糊，这一次，她没有攻击幽兰黛尔，而是朝着天命总部的高空飞去。

琥珀色的能量在她身后形成一道巨大的剑影，斩碎了层层防御，朝着存放神之羽的宝库飞去。

“拦住她！”

幽兰黛尔怒吼着追了上去，却被符华留下的能量屏障挡住，屏障上流转的太虚剑气，让她的圣剑一时难以突破。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琥珀色的身影闯入宝库，取走一枚闪烁着金光的羽毛，然后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队长！”不灭之刃的女武神们围了上来，看着幽兰黛尔手臂上的伤口，担忧地问，“需要追击吗？”

幽兰黛尔望着符华消失的方向，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复杂。

“不必了。”

她握紧圣剑，剑身上还残留着琥珀色的能量。

“通知总部，启动最高级别的警戒，另外，把刚才的战斗数据传给圣芙蕾雅学院——我怀疑，那个律者，和那位上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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