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对方往洗手间走时,没注意到身后。
傅暻臣好不容易从人群缝隙里望出,却发现女孩的身影已经消失,他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让开。”
声音不高,却冷硬的毫无温度,方才还围着他的女人们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开。
傅暻臣没再看任何人,大步朝着外围走去,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阮意刚走进洗手间,路上就觉得头有点晕,呼吸也莫名快了些,她甩了甩头。
难道是被美女姐姐牵着手太兴奋了?那这反应也太没出息了吧……
眩晕感越来越强,腿也开始发软。
阮意正想开口说她没事不用擦了,身旁的女人却忽然松开了握着纸巾的手。
脸上的歉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漠然的冷漠。
“好了,这边请。”
女人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往外走了一段路,到了一扇华丽的推拉门前。
是一间装潢奢靡的休息室。
阮意被猛地推了进去,踉跄着前进两步,头晕得更厉害了,意识像被浓雾裹住,迟钝得可怕。
沙发上,男人双腿交叠坐着,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姿态慵懒。
他抬眼看向她,目光在她泛红的脸颊和微颤的睫毛上停留,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这样的,他从未见过。
女孩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却还透着一丝茫然的倔强,像只误入陷阱的幼兽。
“安德森先生?”阮意强撑着清醒,眉头紧皱。
男人站起身,缓步朝她走近,皮鞋踩在地毯上没什么声音,却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看你不太舒服。”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平和,甚至带着关切,却是答非所问。
手却径直朝她伸过来,想去碰她的额头,“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
阮意猛地甩开他的手,指尖触到他皮肤的瞬间,身体的燥热都缓解了许多,甚至让她想要得到更多触碰。
女孩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就想往门口冲。
瑟伦被甩开手,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被这么抗拒,还是头一次。
一股莫名的征服欲窜了上来,比之前更强烈了几分。
他伸手按住女孩的肩膀,力道不算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别急着走。”他看着她因药效而越发迷离的眼,声音压得低了些。
“你看起来不太好,需要帮助。”
阮意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可身体里翻涌的热意和越来越沉的脑袋让她几乎站不住。
她知道自己被算计了,绝对是眼前这个死种马搞的鬼。
瑟伦看着女孩紧咬嘴唇的样子,喉结滚动的频率更加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