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沈峋,你也信好吗!”
信个鬼,哪有那么容易改邪归正。
男人不过是从一只满脑子坏主意的鸭子,被威胁成了追在她屁股后面装乖卖巧的赖皮狗,本质上没有半分区别。
可她现在只能说信,秉承着和气生财、端水第一的想法,免得真的打起来。
可在沈峋眼里,女孩这句话就是彻彻底底的偏袒,她明摆着是向着顾执的。
可惜全场盼着和气生财的,显然只有阮意一人。
顾执已经走到了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往前一挡,和身后的沈峋形成了将她夹击的两堵墙。
阮意瞬间被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圈在中间,有些头皮发麻。
下一秒,腰上突然一紧,是沈峋收紧了动作,显然是怕顾执抢人。
阮意赶紧伸手按住男人的手背,指尖能摸到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她生怕自己一松劲,身后的人就会伸手掐顾执脖子。
“沈峋哥,”顾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刻意的无辜中藏着恶劣的挑拨。
“你现在……是在逼姐姐结婚吗?可姐姐最不喜欢别人逼她了。”
男人语气里带着对女孩了解的炫耀,轻飘飘地传进对方的耳朵里。
沈峋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肌肉绷得像硬石,连带着扣住阮意腰肢的手都在微微发颤,强压着怒火。
他被顾执的话激得眼眶猩红,开口时却低头贴着阮意的耳朵,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不逼她?那像你一样,给她下药?”
这话让顾执眯了眯眼,往前又压了半步,侧头将呼吸扑在阮意的另一边耳朵。
“当然不行,那时候我年纪还小,不懂事才会犯错,我现在已经很听话了,对吗姐姐?”
这下好了,阮意彻底被夹在两人中间,前后都是鼓鼓囊囊的胸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被两具滚烫的身体贴着的阮意脸蛋红得不像话,结实的胸肌几乎要将她压成薄片。
说话就说话,别把她当成夹心啊!
“年纪还小?”沈峋轻蔑得笑出声,声音里满是嘲讽,“我怎么觉得,是畜牲都到求偶期了?”
顾执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同样轻笑着幽幽张口:“比起我,刚从江阿姨肚子里出来就无师自通夹着尾巴求偶的……”
“比畜牲还畜牲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攻击着,独留阮意被夹在中间欲哭无泪。
她只觉得浑身都被男性荷尔蒙裹得严严实实,简直窒息得要命,却又诡异得让人想流鼻血。
就在阮意被夹得晕乎乎的,脑子还没从“四面八方都是胸肌”的诡异感觉里转出来,就听见“咔”的一声。
大门又被推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