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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篇一完薛吴先婚后爱下(第2页)

可看着对方手忙脚乱的整理助听器,薛宜现自己没出息的心软,可心软过后意识到自己又上了对方的苦肉计,女人勾着不屑的笑意刻薄开口:

“有什么好戴的,不是不戴也能读唇语吗,你在我面前装哪门子可怜,尤商豫。”

薛宜的生气在男人意料之外,可意识到自己还能挑起女人的情绪,尤商豫现自己又卑鄙、卑劣的在庆幸,薛宜说他‘装可怜’,男人苦涩又无奈,他的确惯于用‘示弱’、‘装可怜’博得女人恋爱,但此刻他真的愿望,男人嗫嚅了两下嘴唇,最终还是没说出解释的话,只是安静又沉默的在女人接近控诉的嘲讽里,戴好了他从来不戴的助听器。

“尤商豫,你是不是以为我永远吃你这套?现在想起来扮可怜、示弱了,请问你之前在做什么,你不累我都替你累。还是你觉得你的魅力大到我一个有妇之夫能为你拜倒?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也太看轻我和我、丈、夫的感情了!”

尤商豫从来没想过从薛宜嘴里听到‘我丈夫’三个字会这么让人痛苦,男人垂在膝盖拳头攥紧又松开,任凭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随着薛宜每说一个字,男人现耳朵就更疼一分,医生说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对‘助听器’有巨大的排斥反应,所以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放弃了这无用的东西。

没有薛宜的世界,精彩也好纷扰也罢,他都无心了解。

可现在……

“我没有扮可怜!我只是想听见你的声音,别人都无所谓!我只是想听清楚你的声音,只有你的声音有让我戴助听器的意义!我好怕我会忘记你的声音,我怕!我害怕!薛宜!我真的、真的、很害怕。”

声音在耳膜里炸开,尖锐的嗡鸣刺痛神经。歇斯底里完的人彻底失去了再和女人面对面的勇气,未等薛宜恢复,尤商豫抬手操控着抖到像帕金森患者一样五指深深插进间,指节因男人不节制的力道而泛白。

男人的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割,可薛宜那些话——那些刺耳的、冰冷的、嘲讽言辞——仍不断灌进耳朵,尤商豫觉得好像有无数根针扎进大脑,这一刻他分不清是耳朵在疼还是别的什么。

突然,男人一把扯下左耳的助听器,世界在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所有的喧嚣戛然而止,只剩下血液在耳道里沉闷的鼓动。男人头抵着大理石桌,盯着掌心里那个小小的黑色装置,嘴角扯出一丝扭曲的笑。

【我活该,我活该!】

男人缓缓合拢手指,将助听器攥进掌心,金属边缘硌得皮肉生疼,不用再看薛宜的嘴也不用再听她的呻吟,低着头的人,再开口声音又低又沉,旁人不清楚,但薛宜明白,男人说话声音这么轻,是怕吵到别人,从前二人看纪录片时就了解到了很多聋人说话声音大是因为他们无法精准的判断自己的声音是否可以让听听清。

“你别、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求你了,阿薛,我真的求你了,不要再说什么‘我的丈夫’,不要再说了,好吗,今天、今天是我的生日,就、就当、就当是是实现我的心愿。

我许愿,我许愿薛宜今天不要提自己是已婚人士。

求你了。”

薛宜终究没陪尤商豫过完生日,如果说一开始来她尚且存着两分‘糊弄’,糊弄一下这阵子尤商豫的对她的试探,但真的确定对方在对自己余情未了,薛宜好笑的同时又觉得索然无味,面对男人的字字恳切,女人整理好压出难看折痕的裙摆,从包里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陀飞轮组装手表模型礼盒放在男人面前,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尤商豫始终没抬头,看着桌子那边女人的脚步动作到彻底消失在视野里男人才满满的从桌子里抬起头,用力过度的原因,男人额头上横亘着一道难看的‘一’字红痕,不过男人无暇估计,尤尚豫的视线只定定的落在眼前包装精致的盒子上,盒子下压着的餐巾纸上拓印着熟悉的、独属于薛宜所出的字迹。

“生日快乐。”

男人的声音轻到像在自言自语,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淡的可以忽略不计,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尤商豫不知自己在咖啡厅坐了多久,似有千斤重的手才终于落到眼前的小方盒上,小心翼翼拆开后,看见里面安然躺着的陀飞轮组装手表模型,尤商豫笑得苦涩无比,他不明白自己是该庆幸薛宜还记着自己的爱好,还是该痛苦对方已经坦然到可以不带暧昧的将他的心头好当礼物赠出,循着包装纸的折痕还原好礼盒的最初造型,尤商豫看着手心的礼盒自嘲:

“用我尚有换我没有,其实已用尽所拥有。”

尤商豫的邀约算是今天的插曲,薛宜开车回家的路上只短暂的惆怅了一瞬,车驶进地库时,女人已经整理好了所有坏情绪,可坐上电梯收到自家小侄子来的讯息,薛宜才想起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完蛋完蛋,吴老师今天升迁三周年!”

出了电梯,女人几乎是小跑着进的门,可刷开指纹锁后,出来触目的黑,整个家都冷冷清清的不见吴戈踪影,薛子觐给薛宜的短信里说,他不小心将她给自己准备的备用机的相册打开了,但吴戈没看见,他将手机藏在了沙缝里。

薛子觐一直很喜欢尤商豫,当年她分手还没哭,薛子觐就抱着小天才手表打给了尤商豫哭得那叫一个惨,薛宜听着小朋友一口一个‘小姑父’,一口一个‘你能不能不和我姑姑分手啊,我姑姑和我真的很喜欢你。’女人哭笑不得,再之后就是她闪婚吴戈,薛子觐从当花童开始就成天摆臭脸,甚至结婚那天还把她的婚戒藏了起来,最后被戚颂拿戒尺抽了一顿屁股,男孩才哭哭啼啼的将戒指拿出来。

婚礼纪录片里的小朋友憋泪的表情被大家当作是舍不得她这个小姑姑,薛宜作为知情者,深知小家伙至少有三成是因为屁股疼……

“he11o?吴老师?”

打开家里所有的灯后,薛宜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吴戈,虽然没回应,但一进门女人就现了整整齐齐摆在玄关柜子处的男士皮鞋,换好鞋,薛宜做贼心虚的喊了四五声确定男人不在一楼,火冲向了窝藏罪证的沙。

“还好没电了。”

将没电的手机收好,薛宜躺在沙上懒洋洋的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女人就从沙上弹了起来,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二楼客厅走廊依旧漆黑一片,女人一个一个房间开,直到开到卧室,手搭在门把手上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又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两轮气,薛宜才打开门。

“这是睡了?”

卧室里只有床头灯在幽幽闪着暖色的光,薛宜看着平躺着睡得端端正正的男人,女人瞬间有些羞赧以及‘小人度君子之腹’的后知后觉。

“原来是睡了,吓死我,薛先先这臭小子一天到晚雷声大雨点小。”

嘴上这么说,但薛宜深知自己丈夫的性格如何,放心是不可能真的放心的,虽然家里是全屋地暖,空调的温度也是调整的适宜,但一月毕竟料峭,心理因素作祟,脱了棉拖鞋子赤脚走在毛毯上的女人依旧打了个寒战。

薛宜蹑手蹑脚的样子像极了在外‘偷吃’凌晨三点才想到回家的出轨丈夫,可偏偏她今天的做法还不能深究,虽然肉体一清二白,但精神上……

【确实有点暧昧,不过吴老师应该不知道吧?】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薛宜有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固执,这种固执从二人凑在一起搭伙儿过日子开始吴戈就一清二楚,眼下装睡,男人只觉得自己对薛宜的处事作风拿捏的精准无比,男人从女人刷开密码锁进门开始就醒了,楼下翻箱倒柜的窸窸窣窣一声不落得被他尽收耳底。

鬼使神差也好蓄意拈酸斗气也罢,总是吴戈选择了装睡这昏招儿。

“真睡了?”

薛宜跪在窗前的姿势并不老实,尤其是配上她此刻拿食指在男人脸颊上轻轻戳动的动作——纤细的手指,在距离男人面颊几厘米的地方虚画着他的轮廓,从饱满的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线条分明的下巴。

吴戈虽然打定主意给女人一个‘下马威’但此刻皮肤上传来的若有似无痒意实在叫他难以忍耐,在距离破功只有一分钟的时候,男人顺势翻身,只将光裸的后背对着薛宜,女人看着男人起伏的身躯便知晓自己一进房门时的猜测没错。

“咳咳。”假装咳了两声,薛宜起身坐在床沿上双手撑着床沿后腰隔着薄被紧紧贴着男人的脊背,“起床喽~吴老师,我们要去庆祝啦,庆祝我们党和人民的好忠仆——吴戈同志升迁三周年~真睡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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