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收拾出来一大包裹。
张见山瞅瞅我,从里面拿出来几件衣服。
摸着其中一个灰色毛衣道:“这还是你第一次买给我衣服,我当初爱护的不行,现在就入不了人的眼了。”
说完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看了看,有这回事。
“那拿着吧,把两床杯子拿出来,太沉了,拿回去也没人用啊!”
张见山从里面拿出一个被角摸了摸,“真是我娘缝的,另一床是咱们娘缝的,我哪条也不舍得扔啊”
“好吧,那都留着吧”
到最后反到是张见山把我的木雕拿出来一半:“这东西哥哥回去还能给你做,有哥哥在不愁没有,你带着回去干啥。”
我瘪嘴,“那也不忍心把它们孤零零的扔在这里啊。”
张见山沉思一会,“那要不然把它们都烧了,烧了就不在了。”
馊主意。
我冲过去咬住人的脸颊肉,在上面留下了个深深的牙印。
当然最后也没烧成,我们这个也不舍得,那个也不舍得,只能苦哈哈的背着回去了。
在离开的前一天,宏伟哥和大刚哥再一次来了。
宏伟哥决定跟着我们去a市闯荡闯荡,大刚哥则是留下来去实施目前还飘在空中的种植蘑菇计划。
张见山各自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三人像是小时一样凑着抱在了一起。
我啧啧的瞅着那三角形。
宏伟哥年后才会过来,张见山应着,把家里地址写给了他,让他买了火车就发电报或者打电话过去,他去火车站接人。
最后一天去了程哥那里,还将包裹拿上了。
打算在县城里的招待所住一晚上,明早直接走。
一是不想跟村里人再推来推去,也不想让大队长他们出来送,二是因为这次买的又是两张凌晨的火车票。
张见山跟程哥在一块瞧着比在村里放的开,一时没注意就贪了杯,醉熏熏的被程哥扛去了招待所。
我忙前忙后伺候人,又是给脱鞋,又是给解衣服,还掰开人的嘴巴要给他刷牙。
他嘴里都是酒味,这让我怎么亲嘴。
张见山红着一张脸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妮妮妮妮”
像是有无数小蜜蜂在我耳边吱呀乱叫。
我伸手拨弄着他两片薄唇,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吐气,“谁是妮妮呀?”
我我妹妹,我妹妹呢?”
我揪了下他的下巴,“你妹妹没了,就剩下你媳妇了。”
张见山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痴痴的笑了,捏着我的手指含在他的口中,用牙齿轻轻的厮磨着。
“小混蛋小混蛋,让哥哥亲亲你”
手指在他的口腔中勾了勾他的舌头,我抿唇笑着,脱了衣服,半撑着在他头顶。
“好吧哥哥,你想要只能给你了。”
张见山望着头顶湿漉的花瓣迷糊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