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都扑在朕身上了。
——
夜里,我哼哼唧唧地用嘴唇去蹭凌柏,告诉他我非常心疼他、喜欢他。
并企图尝试一个从没用过的姿势。
他默了默,“腾”的一下离床道:“臣想起缉影卫还有些差事没办完。”
独守空房的我哀怨至极,脸拉得老长。
算了,一辈子还长着呢。
—end—
【??作者有话说】
专栏还有很多短篇,如果你来看,我会很开心。
番外
书接后半段
这日,慕容游同时面见了其余几名暗卫。
自从得知凌柏在二十人的暗卫小队中按年龄排十七之后,他便觉得十七这个数字尤其可爱,常常要在某些时刻故意喊出声,直到凌柏愤而卸他下巴。
虽然后来他认真地凌柏说经常卸下巴可能会习惯性脱臼以后,他就不再怎么做了,但总之叫这个称呼真的很好玩,特别是在害羞的时候,凌柏的耳垂上会泛出一点点的红晕。
慕容游光是回忆一秒,就在心里乐得差点忘了正事。
把思绪从万马奔腾的八百平大圆床上拉回来可真不是件容易事,很有幸的是,他做到了。
慕容游把龙袍的下摆往中间拉拉,遮住自己半翘不翘的小兄弟,用尽全力做了两次深呼吸。
接着,他欲盖弥彰地清清嗓子,望着阶下大多数比凌柏年长的暗卫们,终于引入正题。
如今四海升平,百姓敬服,他这儿用不着暗卫了,也无意于用他们的亲人威胁,再者说了,眼前的都是和凌柏一(试)起(图)出(推)生(翻)入(帝)死(制)的好兄弟。
封建社会中有这份决心和毅力,能让他们屈居于暗卫这个小小的职业吗?!
不能!
开今天这个会之前,慕容游告诉凌柏想喊他们大舅哥和小舅子,被一记眼刀盯了回来,只好正儿八经地道:“咳,正所谓先成家后立业,诸位大多年长于小十七,不知可有婚配?”
也许是生活美满以后都喜欢牵线搭桥当媒人吧,慕容游在那里打听得不亦乐乎。
他殷勤地挨个问过去,心里连什么时候安排暗卫们跟今年放归的宫女们相亲,看对眼成亲以后给他们安排什么工作都想好了。
丝毫没注意到身侧凌柏愈发黑沉的眼神。
晚上
慕容游洗完澡,抬手嗅着自己身上古怪的香气爬上床,今儿个李忠喜说什么香料,他还只当是西域进贡的玩意儿要收进小私库,谁成想是沐浴的时候用的。
自己一个大男人用这种东西,闻着就难受。
他在凌柏旁边坐下,想了想还是抱着枕头挪远些,怕熏着对方。
慕容游双手交叠在小腹上,躺得像一具规矩的尸体,晚上睡觉都抱不成了,他垮脸道:“这个李忠喜,话也不说清楚,明天朕要罚他三年,唉算了三天的俸禄吧,他也不是有心的。”
凌柏沉默不语,寂静的寝宫在此刻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氛围。
慕容游支起身子,疑惑抬眼道:“你怎么不说话呀凌柏,没我在旁边暖被窝睡不着了吗?其实你如果能接受这股撒料味儿,我立刻滚回来当你的抱枕,但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块被腌入味的……”
话音未落,凌柏就垂着眼眸凑了过来,和他轻轻一碰。
他难得这么主动,慕容游赶紧抓住机会,心里呐喊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把小被一掀,衣带一扯,笑着将人按倒说:“连腌肉都亲啊小十七,你哥哥们知道这事吗?”
凌柏神色一下子冷了。
他注视着上方嬉笑着的帝王,一时琢磨不透对方究竟想怎么样。
也许只是觉得自己这个暗卫好玩,新鲜,所以哄到手以后放在心尖上宠一阵子,这会马上要腻了,转念想到宫里还有那么多相同的人,不顾他们是他至亲的兄弟,不顾自己还站在龙椅旁。
是啊,他是皇帝,昨晚可以柔声轻语对自己说话,明天也能宠幸别人,和他们辗转床榻。
可这段日子慕容游又着实对他很好,好到恨不得让自己骑到他头上去,好到把自己捧上天,夸得万般好,甜过蜜薯的情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倒。
好到……他都快不由自主地把心交出去了。
慕容游舔开凌柏的唇瓣,闭眼专心地深吻着身下的人,随着最后一件亵衣的掉落,他的舌头热切地抵住凌柏的舌根勾缠吮吸,轻微分开时发出一些令人耳热的气流声。
凌柏睁着眼,看到慕容游露出欢愉到了极点,甚至有些情迷荡漾的神色。
握住窄腰的手也开始游走起来,用身上的异域香气往他身上不断沾染。
良久,双唇分开,慕容游嘴角一层暧昧的水光,照例骚了一句:“小十七,你好嫩。”
他按捺不住地用脸蹭了蹭凌柏的小腿肚,常年包裹在黑衣中的身材不仅挺拔有致,而且由于职业的特性,很少暴露在阳光之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白嫩像刚刚成形的豆腐,无论是视觉还是手感,全都诱人得要命。
下一秒,慕容游精准握住横拍过来捂嘴的手掌,和凌柏十指紧扣在一起,带着他的手在锦被上移到脖侧,牢牢控制住,额头上的青筋疯狂跳动,他沙哑道:“好凶啊宝宝,怎么这么凶?
凌柏对上眼前炙热直白的目光,听着慕容游愈发明显的喘息声,神思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他不知道自己在乱想什么,也许是自己会错了意,白白的误会一场,但即使有万中之一的可能,他……
凌柏抿唇,倔强地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