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须臾,秀彩被郁灵推了进来。
容贵妃坐在床上,静静地瞧着秀彩,冷声问道:“本宫再问你一遍,你是什么时候成了大公主的人的?”
“没有,奴婢没有。”秀彩跪在地上,连连摇头。
“没有?”容贵妃轻哼一声,“自福玉落水,皇上就很少来见本宫了,你敢说不是你故意推的福玉?”
“奴婢想替主子解决福玉……”
“哦?看来还是不说实话,郁灵,把她拖下去,每天五十个嘴巴,看她说不说。”
郁灵没有说话,直接伸手来拉扯秀彩。
秀彩很是害怕,挣扎着却挣不脱,情急中猛推了郁灵一下,忙冲到容贵妃脚下跪了下来。
容贵妃很是厌恶地扭过身,等着郁灵将秀彩带走。
而秀彩面对郁灵的再次拉扯,忙拽着容贵妃的衣摆,脱口道:“主子,魏大人殉职了!”
容贵妃猛然看向秀彩,面带疑惑,只觉着心里不大畅快,“你胡说什么?郁灵赶快把她拉下去。”
“主子,奴婢真的没有骗您,不信您去问皇上!”
容贵妃略抬手,示意郁灵停手,接着她看向秀彩,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秀彩忙点头,“奴婢没有背叛主子,自去了大公主那里,就暗中监视着大公主,是镇国公身边的连休告诉酌儿的,酌儿又说给了大公主听。”
净身
容贵妃听了秀彩的话,手控制不住地抖着,而这时,秀婕妤的屋子里似乎传来了笑声。
那笑声里有男有女,听得虽不真切,却刺伤了容贵妃的心。
冲动之下,她起身向外走去。
秀婕妤屋内,昭仁帝正在床上和秀婕妤玩闹,在听到门外的声音后,停止了动作。
“皇上,是容主子。”守在门口的张恩生禀告道。
昭仁帝眸色一敛,起身整理着寝衣,“让她进来。”
门被推开了,容贵妃赤脚跑了进来,披散的头发显得很是狼狈,月白的寝衣又显得她柔柔弱弱的。
她跪在昭仁帝脚下,哭诉道:“皇上,请您告诉臣妾,臣妾的父亲在哪?他身体怎么样?臣妾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听了容贵妃的话,昭仁帝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你先起来。”
此时秀婕妤已经穿好了衣服,绕过昭仁帝后,过来搀扶容贵妃。
“你起开。”容贵妃伸手推开了秀婕妤。
而秀婕妤也没有再去扶她,只是愣愣地看向昭仁帝,面带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