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忙捂着和嫔的嘴,“娘娘,不要再说了!”
“这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说!”
和嫔哭得委屈。
玉珠给她擦泪,“想是国公爷惹得陛下生气,陛下这才迁怒娘娘。”
“奴才听说,昨夜国公爷去了勤政殿,同陛下争吵了一夜。”
“陛下一大早发了很大的脾气。”
和嫔止住哭,小环拿着冰块裹在帕子里面,给她敷脸。
“奴才也听说了。”
“一大早,曹公公去了福宁殿,福宁殿的那位,听说被罚跪了。”
“大太阳底下,跪了一上午,最后晕了过去,连太医都去了。”
和嫔止了哭,玉珠开口。
“奴婢不知该不该说这话,这次娘娘是受了委屈,但不该惊动国公爷。”
“国公爷担心娘娘,但在陛下看来,娘娘您这是干预朝政。”
“陛下大怒,可不是为了福宁殿那位,是气娘娘您不体贴。”
和嫔眨眼,“我……我没多想。”
“只是气他昨日不来瞧我,我想让父亲给我做主……”
“娘娘,这话奴婢当真是该说您了。”
“如今,您入宫,便是陛下的人了!”
“夫为妻纲,陛下便是您的天!”
“咱们受了委屈,也得让陛下心疼,眼下您让陛下为难,陛下定然是要厌烦的。”
和嫔后知后觉,立马咬牙切齿,“当真是被宋嵘宁那个贱人给算计了!”
玄祁从绛雪轩出来,背着手溜达。
李德全见他埋头往福宁殿的方向走,忙冲着曹敬宗使眼色。
曹敬宗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快些滚
一行人到了福宁殿附近,隔着围墙,都能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
玄祁嘴角抽了抽,问身后的李德全,“冯安平时嗓门就这么大?”
李德全嘿嘿笑了笑,忙上前,“那小家伙,嗓门大着呢。”
正在门口偷听,冷不防门被打开,宋昭脸上带着笑,热乎乎地出现在门口。
等看到玄祁,一下子就愣住,忙往后退了两步,小脸上的笑容没了。
“请陛下安。”
冯安这些当奴才的,更是噗通跪在地上:“奴才给陛下请安。”
玄祁眼睁睁看着宋昭身上的鲜活气儿没了,又变得死气沉沉,心口的那点悸动没了,梗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
就来气。
他抬腿走了进去,山岚绕着玄祁转圈圈,时不时闻一闻他身上的味道。
玄祁绕了一圈,看桌子上摆的东西,眉头蹙了起来。
“曹敬宗。”
曹敬宗往前走了两步,“奴才在。”
“去把吕怜忠叫过来。”
“喏。”
曹敬宗去内务府,二话不说点了吕怜忠,“跟咱家走。”
一路上,吕怜忠胆战心惊,旁敲侧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