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进门就察觉到异样,忙问:“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摇头:“没事,贾婶她们怎么样了?”
易忠海以为他在担心秦淮茹,连忙解释:“郭麻子的事已经立案,举报李锦年的可能麻烦些。”
何雨柱追问:“具体什么情况?”
易忠海斟酌道:“现在她俩都在接受调查,雨水在帮忙说明情况。
秦淮茹怀着孕,估计明天就能出来。”
听到何雨水真插了手,何雨柱神色黯然:“那就好。”
易忠海给他倒了杯酒:“你贾婶就那脾气,别往心里去。
你看雨水不也没计较吗?”
何雨柱一饮而尽,决然道:“今后我和贾家的情分到此为止,就当普通邻居,别再来找我了。”
易忠海愣住了,随即怒吼道:你怎么也这么说?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你的良心去哪了?你还有人性吗?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斟满酒:这些年帮贾家的够多了。
我岁就拿块的工资,到现在连娶媳妇的钱都攒不下,还让我怎么帮?
易忠海听罢急忙说道: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情分!是做人的底线!我看你是钻钱眼里了!太让我寒心了!
何雨柱又倒了杯酒,语气带着怒意:壹大爷,您这就没道理了。
我都了,不该为自己打算么?
易忠海闷了一口酒: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人不能光顾自己!要不是你贾婶,你们兄妹能活到今天吗?
何雨柱不屑地撇嘴:我没您那么高的觉悟,反正我不想当绝户!
你说什么?易忠海猛地拍桌而起,脸色阴沉,你敢说我是绝户?
二字是易忠海最大的忌讳。
借着酒劲和郁结的心情,何雨柱才口不择言。
见易忠海面色铁青,他摆摆手:喝多了,来来喝酒。
易忠海强压怒火坐下,意识到失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何雨柱这才开口:壹大爷,您说帮贾家应该。
可您也看见了,她们家存款比我还多呢!
说着从床底摸出个铁盒:瞧见没?我全部家当就这一百来块,能干啥?您是真不打算让我成家?
易忠海瞥了眼皱巴巴的钞票,冷哼道:娶媳妇也得先学会做人!人都做不好,能娶什么好媳妇?
何雨柱把铁盒往桌上一放:那您说,怎样才算会做人?
易忠海气消了些,慢条斯理道:做人讲的是光明磊落,懂得知恩图报。
先把这些做到了再说别的。
他给何雨柱斟上酒继续道:当年你贾婶雪中送炭,现在她们困难,你就该报恩,怎能袖手旁观?
何雨柱避开雨水的事不提:哪年她们不困难?我哪次不是跟着您捐几十块?要这么说,以后我真帮不了了。
易忠海没料到这招不灵了,一时语塞,只能骂道:我看你是想媳妇想魔怔了!连本分都忘了!自己好好反省!
说罢拍桌而去。
何雨柱也是满肚子火,此刻他最需要有人倾诉。
可最尊敬的壹大爷却如此不理解他。
这时李锦年推门而入。
以他的耳力,早将争执听得一清二楚。
安顿好沈寒柔后,他便过来了。
何雨柱见来人,别过脸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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