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易忠海踏进后院,望了一眼老太太黑漆漆的窗户,转身叩响了刘海钟的家门。
屋内,刘海钟正为李锦年晋升的事辗转反侧,听见敲门声连忙起身。
老易?这么晚才回来?
唉,别提了。
你们今儿真没加班?
白天见识过新工作模式的效率后,刘海钟心里早已动摇。
他不动声色地将易忠海迎进屋,吩咐妻子炒了两个鸡蛋,又备了碟花生米。
三杯下肚,刘海钟憋不住问道:老易,李锦年不是挨了批评吗?怎么反倒升了副主任?
易忠海斟满酒杯,缓缓道:他那套花架子,也就唬弄二线三线。
咱们一四可我亲眼看见三线老陈那组
糊涂!易忠海拍桌,他为啥把老赵他们踢出二线?
刘海钟闷头灌了两杯。
花生米嚼得咯嘣响,突然抬头:整顿纪律很正常吧?
说对一半!易忠海压低声音,赶走的都是不服管的。
你想想,全车间要都学他那套,还不乱套?见对方仍迷糊,索性挑明:他这辈子顶天当个副主任。
你要现在帮郭主任
酒杯突然一碰。
郭主任真能让我上位?
巧了!刘海钟眼睛亮,他那供桌我供了伟人像,过年就送去!
两人推杯换盏,直到易忠海晃晃悠悠起身:今后咱们暂时别见,你且跟他虚与委蛇
李锦年这两天过得悠闲惬意。
自从与沈寒柔在阁楼独处后,两人关系愈亲密,如今俨然是浓情蜜意的小两口,走到哪儿都透着甜蜜。
轧钢厂里也一派繁忙景象。
刘海钟突然干劲十足,与陈娟通力合作完成了生产线改造,现在一切运转顺畅。
四合院那边没了贾张氏和棒梗搅局,日子清净不少。
周四傍晚,当工友们还在加班时,李锦年已准时下班。
他牵着沈寒柔刚走出厂门,就瞧见许凤玲在不远处等候。
沈寒柔见状虽有些吃味,却大方道:你去吧。
李锦年摸摸鼻子,带着她走向许凤玲。
没打扰你们吧?许凤玲笑吟吟地问。
你们聊,我先回。
沈寒柔浅笑离去。
待妻子身影未远,许凤玲便凑近李锦年高声道:哥哥,这样嫂子不会生气吧?
李锦年急忙想捂她的嘴,却被她趁机贴近。
哎呀,要是被嫂子看见我们这样,她该打你了吧?许凤玲继续嚷嚷。
你闹哪出?
人家心疼哥哥嘛~许凤玲瞄着远处停顿的沈寒柔,狡黠地眨眨眼:妹妹关心哥哥不行吗?
李锦年索性一把将人抱上车座:走,哥哥送你回家!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许凤玲耳根通红,只能狠狠拧他腰间软肉泄愤。
路上,许凤玲说起正事:梁拉娣那边解决了,不用操心。
李锦年忽然刹车,让她整个人撞上后背。
今天我们就把该做不该做的事都做了。
他促狭道。
胡说什么!许凤玲羞恼地捶他,再说真请你吃枪子儿!
几次急刹过后,许凤玲只得环住他的腰。
清冽的气息萦绕鼻尖,少女的心跳渐渐乱了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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