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通红着脸蛋,仿佛醉糊涂了一般,淫笑着问我。
“咋的,徐大捕头阅尽千帆,花丛里的老蜜蜂采够了庸脂俗粉,转而对幼齿产生兴趣了?”
旁边的豪绅老爷兴高采烈地附和,热情冲冲地拉皮条,浑然不知其中暗含的冷厉。
“官爷来我们李府快活呀,鄙府虽陋寒,还是有些底蕴的,比这更上等的尤宠多的是。都是活马,吹啦弹唱,样样俱佳。保管让您销魂蚀骨,流连忘返……”
我真巴不得此刻手上有根针,把这糟老头子叭叭叭搞推销的的臭嘴缝上。
王朝也笑说。
盯着我的眼睛,盈盈笑说。
“小孩儿的味道确实不错,完全不同于女人,更鲜嫩,更快活。试试嘛,人活一世,苦短长愁,但求畅快。”
拍拍我的肩膀。
“放松点兄弟,这里是及仙,天上人间。”
“不是京城,没有那压抑沉闷的包黑子盯着。”
我来这里,是找展昭。
着重地强调清白忠诚的优良作风。
坚决地声明对开封府的绝对信仰。
满心红色,满腔赤诚。
“天地可为鉴,卑职来县衙,只是为了找展大人,绝无意沾染其它外务。”
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字字慷锵。
王朝漆黑的双目紧紧地盯着我,似笑非笑,风流倜傥,神采微醺。
“哦?是么……”
“是的,纯纯的是。”
组织语言,详细解释。
“刚刚吃饭的时候刚子通知卑职,明天的早练不用去参加了,往后两个月的早练都不用去参加了,展大人安排了其他的捕快顶替了卑职的职能。”
“卑职感到很困惑,惴惴不安,所以急于去向展大人请教个明白,究竟哪里出问题了,是不是卑职做错什么了,才落得如此架空待遇。”
“……”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深呼吸一口气,我平复下背脊阵阵泛出的寒意,绞尽脑汁,费劲口舌,几乎要以全部灵魂起誓,向这个亦邪亦正的校尉官发出保证。
“……展大人在后庭林园,约摸已经与骆县令下完棋,谈完事了。你若当真只是为他而来,现在可以去了。”
“是,卑职马上过去。”
错身经过。
耳畔泛起一道低微的传音入密。
斯斯文文,无尽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