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关在酒楼里天天捱我的干,与外界隔绝了,大约不知道,后续发展,开封府办的这系列案子有多严重。”
“展昭几乎被及仙当地砍死,王朝被人下毒差点没了,外头满城风雨,坏事传千里,丑闻都传到西夏、大辽去了。”
“人家专门派了使臣过来,带着几车的珠宝礼物,就为了朝堂上见到皇帝老儿,嘲讽皇帝一句——”
“贵国泱泱大朝,满嘴仁义道德礼智信,满腹男盗女娼蝇营苟。真真给咱友邦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
影响已经这么大了么?
展昭侠客出身入职开封府,执拗刚硬,作为过于锋利的宝剑,可能不知轻重。
可他身边监督辅助的老油条,王朝马汉,不可能不知道查案要适可而止的道理啊?
还是说……
这些都是老青天的意思,彻彻底底地查,给朝堂从上到下来一波大清洗?
“你不知道,”豪商埋在颈间,低沉地笑着,“皇帝老子的脸都青了。脾气那么仁厚的圣上,差点当场招御林军过来,把使节剁在朝堂上。”
“唉,可惜了,”叹息,温热的呼吸斥在敏感的颈间,皮肤上最细小的茸毛根根悚立,“可惜咱们只是个低贱的商户,登不得庙堂之高,无法亲眼目睹那精彩的场面。只能听听大哥二哥转述的宫廷谣言了。”
“………………”
“夫人。”沉声。
“嗯?”
我恐惧地回过神来。
“你别抖,哪怕思考的时候,只要我还在你身上,你都一直在无意识地发抖。不好看。”
“夫君,我乖,我听话,我……我尽量不抖。”
“……”
松针一般,细密短短的睫毛上下阖动着,来回仔细打量着惊恐畏缩的情态,徐徐地微笑了起来。
一口咬上了颈部命脉,兽一样,牙齿切割血肉。
“不是跟你说了么,不许抖!”
低沉含糊地吼。
“……”
不抖。
不抖。
死死地抓着商人两侧臂膀,剧痛与恐惧交织,铺天盖地倾轧而来,大脑一阵阵空白发懵。
该挣脱开的。
可是,怎么还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