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物都画得很美。
江庭风也很满意,掏出自己的印章盖了上去,又问姜清妍:“你的印呢?”
姜清妍看他:“好像没有。”
江庭风:“那我去给你做一个,叫个什么名?”
姜清妍想了想,“就叫我这个院子名吧。”
江庭风一副牙疼的表情,“西翠院?”
“不好吗?”
两人高高兴兴商量着印章名号,不知道宋静云此刻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
她又去找安扬,但安扬没见她,她等在他必经之路上,他看到她就走。
宋静云急了,“如果你不见我,我天天在这里等你。”
安扬想了想,最后一次,还是要说清楚。
他道:“我以后不会再见你了,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你不见我?既使我有庆平的事要告诉你,你也不见我?”
“对,不见,不管你知道她什么事,她已经不在了,我们都应该放下了。”
宋静云大笑,好容易停下来,“你现在告诉我你要放下了?几年前你怎么不说?我成亲之前你怎么不说?”
安扬很平静地道:“就是以前说了,现在也不会有改变,就是我放下了庆平,我们也是不可能的。”
宋静云脸上有泪珠滚下来,她浑然不觉,“说得真好,你可真是狠心。”
旁边有人看见了,对他们指指点点,搞不清状况的人还以为男人对女人始乱终弃。
尽管安扬还穿着官服,但这京城里,谁家还没有个做官的?就是没有,还不认识个做官的?
所以也不是很怕官。
还有人道:“怕不是个陈世美。”
有个老婆婆道:“这位大人,可不能发达了就对家里媳妇不好。”
安扬支应几声,见宋静云哭个不停,有些不耐烦了,“你慢慢哭,我走了。”
他不是在意被嘲笑,已经被嘲笑很多次了,不在乎多这一次,他只是不耐烦又陷入这个怪圈。
这种谈话他们进行了很多次,他自己都说烦了。
而且对宋静云、对她的夫君都不好。
“我以前就说过,还不只一遍,我们是不可能的。不要来找我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话。”
“可是你拒绝了庆平,你让我觉得我们是可能的。”
安扬平静地看她,“不,我从来没说过这一类的话,从来都是拒绝的,你明明清楚。”
他的眼睛直视她,仿佛能看透人心,“不要自欺欺人了,你也知道我们不可能,要不也不会成亲了,好好对郭大人吧,你这样实在是对不起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