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鸣立刻否认:“当然没有,你是我最最特别的兄弟,别人都没你好。”
(全部删改完毕,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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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月牙高悬,清冷的月光透过浪漫的天窗射向秦景宁的床柜。
耳边虫鸣泛泛,些许青苔漫过墙根。
空调的冷气终于驱散热气,将屋内的一切旖旎裹起,荡入屋顶空泛的宇宙。
酒劲复发后,霍鸣终于安分地睡着了。
秦景宁收拾完一切,来到院子的井旁,打起两桶冰凉彻骨的井水。
他把桶高高举起,对着头往下淋。
“哗啦!”
“哗啦!”
一时冷静了不少。
秦景宁抓起贴在额前的湿发,两只交替的手掌似乎都没回过神来,像是虚虚地握着什么。
他掌心的皮肤有些发红,泛着轻微的疼意。
脑海中满是霍鸣那副蛊惑人心的模样,甩不掉,清不空。
“栽了。”
“我怕是彻底弯了,救不回来了,臭吱吱……”
秦景宁蹲在地上,情绪极度复杂,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要和霍鸣当一辈子好兄弟吗?
披着好兄弟的外衣,一直站在他身边,这和披着羊皮的狼有什么区别?
秦景宁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又给外婆仅剩无几的花浇了水。
依旧没有半点睡意,他挑了两桶水,冒着夜色来到外头的菜地,望着生机勃勃的菜园,一瓢一瓢的浇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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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被霍鸣开导过的郑成材一大早就醒了酒,给两个孩子做完早餐后,回到镇上面馆继续营生。
由于秦景宁给了三个临时工一笔安抚费,他们有了干劲,竟把面馆收拾得干干净净,像是昨天什么都没发生。
面馆生意也没有受到四个混混影响,甚至比昨天更好,得知瘸腿老郑的遭遇后,不少熟客还带着东西前来慰问。
还有个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来到面馆。
“大哥,好久不见。”秦深穿得像个成功精英人士,气质不凡地出现在面馆,他手里提着两箱贵重的补品,不顾反对地放到桌上。
“这里不欢迎你,别叫我大哥。”面对秦深,郑成材没有半分好感,和陆闻非比起来,秦深狗屁不如,“东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