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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暗流涌动(第2页)

系统界面在眼前闪烁,自动关联出线索:【仁心堂张掌柜,三年前因售卖假药被市令司处罚,与智圆俗家侄子有金钱往来——判定为玄字营外围成员】。陈默握紧拳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们想用孩子逼我现身,那我就偏要让他们看看,这西市的街坊不是好欺负的,孩子更不是可以拿捏的软肋。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照进老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王叟抱着小石头往饼铺后院走,老马在前面开路,苏晚拄着竹杖跟在后面,银镯在阳光下泛着暖光。陈默望着他们的背影,又看了看仁心堂的方向,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这盘棋,玄字营想用孩子当棋子,那他就要掀了这棋盘。王叟的秘密揭开了,可藏在背后的阴谋才刚露出冰山一角,而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会是更阴狠的算计——但为了这些守护孩子的父亲,为了这巷里的烟火气,他必须接招。

双生危机

饼铺后院的灶台冒着热气,面粉的白雾混着酵母的微酸气漫在檐下。陈默正手把手教王叟揉面团,掌心沾着雪白的面粉,指腹抵着面团边缘顺时针打转:分段酵得醒三次,第一次至两倍大,揉去气孔加碱水,第二次醒半个时辰,第三次加芝麻碎,这样烙出的饼才会外酥里软,凉了也不硬。

王叟学得认真,布满老茧的手有些笨拙地跟着转,面团在他掌心歪歪扭扭,额头渗着细汗:以前总嫌面费时间,直接揣碱水就烙,难怪孩子总说饼硬得硌牙。他看着面团在陈默手里渐渐变得光滑柔韧,眼里露出些向往,等小石头好了,我就用这法子给他烙糖火烧。

灶台上的铜盆里,第一次酵的面团正微微鼓胀,表面泛起细密的小气孔,像撒了把碎珍珠。陈默用指尖按了按面团,回弹的力度刚好,他刚要说话,系统界面突然跳出刺眼的红光,警报声在脑海里急促响起:【警告!检测到高频追踪信号,来源:市令司方向,已锁定饼铺坐标(西市坊号),距离oo米,度极快】。

他的手猛地顿住,面团上留下个深深的指印。王叟察觉到他的僵硬,抬头见他脸色白,忙问:陈小哥,咋了?陈默没答话,目光扫过院墙,系统已自动展开三维地图,三个红点正从不同方向朝饼铺移动,路径刁钻,避开了主街,专走窄巷和屋顶——是训练有素的追踪者。

老马,把后院地窖门打开!陈默突然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王老爹,您带着小石头先进地窖,不管听见啥动静都别出来!他转身往灶台跑,抄起墙角那根用来擀硬面的枣木擀面杖,杖身被常年使用磨得油光锃亮,沉甸甸压在掌心。

老马刚掀开地窖的石板盖,就听见前院传来一声脆响——是街口的酒旗被撞翻了。苏晚拄着竹杖从正屋出来,银镯在慌乱中撞响廊柱,她却异常镇定:是玄字营的人,他们穿了市令司的公服作掩护,我刚看见街角有刀鞘反光。她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铜哨,这是西市联防的信号哨,三声长哨能唤来相熟的商户帮忙。

陈默的系统还在追踪假药商的线索:【仁心堂张掌柜今晨带三箱药材入西市南门,药材箱底有玄字营标记,接收人为杂粮铺刘老三——与前日密道刻痕关联】。追查假药的线索刚摸到眉目,追杀者就到了,这的麻烦像面团里没揉开的碱块,硌得人心头紧。

他们怎么找到这儿的?王叟抱着刚睡着的小石头,声音颤,是不是我是不是我走漏了风声?陈默按住他的肩膀,指腹沾着的面粉蹭在他布衣上:不关您的事,是他们追踪信号来的。您快进地窖,哑叔会守在窖口。

哑叔不知何时已站在院墙下,手里握着根磨尖的铁钎,是他修鞋时用来钉鞋掌的家伙,此刻在晨光里闪着冷光。他见陈默望过来,用力拍了拍胸口,又指了指地窖方向,喉咙里出的低吼,眼里燃着护崽般的狠劲。

前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粗鲁的喝骂:里面的人都出来!市令司查案!老马刚要去开门,被陈默一把拉住:是假的!真捕快查案会先亮腰牌,他们连喊话都带着杀气。他示意老马往灶膛里添柴,浓烟顺着烟囱往上冒,用烟呛他们视线,拖延时间。

浓烟刚从烟囱涌出,院门就被一脚踹开,三个穿市令司公服的汉子冲了进来,为的脸上有道斜疤,腰间的腰牌在阳光下泛着伪造的贼光——正是王叟说过的刀疤脸。陈默在哪儿?刀疤脸拔出腰刀,刀刃上还沾着未擦净的锈迹,识相的把人交出来,不然这饼铺今天就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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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突然咳了两声,用竹杖在地上敲出暗号——那是她和西市商户约定的警示信号,三短两长代表有官匪作乱官爷要找什么人?她故意拖慢语,眼角却瞟向陈默,我们这小饼铺就卖卖热饼,哪有什么陈默?

刀疤脸冷笑一声,刀背往案板上一拍,芝麻饼碎了一地:少装蒜!有人看见他藏在这儿。他身后两人已经开始翻箱倒柜,其中一个撞翻了酵的面盆,雪白的面团滚落在地,沾了满地黄泥。王叟在地窖里听见声响,忍不住闷哼一声,被哑叔死死按住。

陈默握紧擀面杖,系统实时更新距离:【追踪者已进入攻击范围,携带武器:环刀x,短弩x,建议优先控制持弩者】。他瞅准那持弩汉子的空档,突然从灶台后冲出,擀面杖带着风声砸向他的手腕,一声脆响,短弩掉在地上,汉子痛得嗷嗷叫。

刀疤脸挥刀砍来,陈默侧身躲过,擀面杖横扫他的膝盖,刀疤脸踉跄着撞在面缸上,白面粉泼了他满头满脸。另一个汉子刚要拔刀,被老马举着铁锅狠狠扣在头上,铁锅出的闷响,汉子直挺挺倒了下去。

电子扎手!刀疤脸抹掉脸上的面粉,眼里闪过狠劲,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信号弹,就要往火里扔。苏晚看得真切,扬手将手里的铜哨掷过去,哨子精准地砸在他手背上,信号弹掉在灶膛边,火星溅了他一身。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熟悉的吆喝:市令司的人在这儿!都围起来!是真正的市令司捕快,想来是苏晚的信号哨起了作用。刀疤脸见状不好,吹了声口哨,剩下的两人拖着受伤的同伴就往后墙翻,转眼消失在巷尾的阴影里。

陈默追到墙边,只捡到个掉落的刀鞘,上面刻着半截玄字,和之前的令牌如出一辙。系统扫描显示:【刀鞘内侧有蜡封痕迹,含密信残留——与太平禅寺密信同源】。

老马喘着粗气把铁锅倒扣在案板上:这帮孙子,敢在咱地盘撒野!苏晚拄着竹杖走到陈默身边,看着墙外的方向:他们用信号弹是想召援兵,看来不止这几个人。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地上的面团上,分段酵法你是想教王老爹一门能安身的手艺?

陈默点点头,弯腰捡起沾了泥的面团:玄字营想用假药、孩子逼我现身,我就教街坊们实打实的手艺,让他们知道这西市不是他们能随便撒野的地方。地窖门打开,王叟抱着小石头出来,眼里含着泪:陈小哥,我我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陈默笑了笑,把面团递给他,来,接着练酵,等小石头醒了,刚好能吃刚烙的热饼。阳光透过院墙的豁口照进来,落在雪白的面粉上,泛着温暖的光。系统界面的警报还未完全消失,但新的提示已经弹出:【检测到西市商户聚集信号,联防力量正在靠近】。

危机还未解除,追查假药的线索刚有眉目,新的追杀又在暗处窥伺——这双生的麻烦像面团酵时的张力,一面是市井烟火的韧劲,一面是暗流涌动的危机。但陈默看着院中的老马、苏晚、王叟,看着灶台上渐渐鼓起的面团,忽然觉得这西市的烟火气,就是最坚韧的盾牌,能挡住所有阴狠的算计。

他拿起擀面杖,在案板上敲出轻快的节奏:来,王老爹,咱继续揉面,醒好的面团可等不得人。案板的咚咚声里,墙外的风声似乎都轻了些,而藏在暗处的眼睛,正盯着这饼铺里的烟火,等待着下一次扑咬的时机。

饼铺的炊烟重新升起时,西市的联防商户已聚集在巷口——卖胡饼的马老、织锦缎的柳娘、修鞋的哑叔,连平日最胆小的糖人张都捏了把剪刀揣在怀里。苏晚吹着铜哨,将众人分成三组:“马老带两人守西市南门,盯着杂粮铺刘老三的动静;柳娘去仁心堂附近打探,看张掌柜今日是否还在铺里;哑叔和我留在饼铺,帮王老爹照看小石头,顺便盯着后巷的可疑人影。”

陈默则握着那枚刻有玄字的刀鞘,系统正快解析蜡封残留:【密信碎片显示‘重阳前送药至太平禅寺’,结合仁心堂药材箱标记,推测假药将通过禅寺转运,目标可能是城郊流民营】。他将线索告知众人,又从怀中掏出张简易地图,是昨夜根据系统追踪画出的西市商户分布图:“刘老三的杂粮铺看似普通,实则是玄字营的中转站,铺后有密道通往后巷,我们得趁他们没转移假药前,拿到确凿证据。”

刚部署完,王叟突然从灶台下摸出个布包,里面是几块刚烙好的芝麻饼:“陈小哥,带着路上吃。这饼扛饿,你们查案辛苦,可不能空着肚子。”饼香混着面粉的暖意,让陈默心头一热——这西市的烟火气,从来都不是单薄的温暖,而是能裹着人往前冲的韧劲。

与众人分手后,陈默和老马往杂粮铺赶。路过布庄时,柳娘从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比划着递来件灰布短衫:“穿这个,扮成买杂粮的货郎,不容易引起怀疑。”老马接过衣服,笑着打趣:“还是柳娘想得周到,不然咱这玄镜司的打扮,一露面就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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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粮铺的门虚掩着,刘老三正蹲在柜台后算账,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陈默挑着空货郎担走进来,故意粗着嗓子:“刘掌柜,要十斤小米,给送往后巷的药铺。”刘老三抬头见是生面孔,眼神警惕:“药铺?哪个药铺?我这杂粮只送熟人。”

“就是仁心堂张掌柜说的那家,”陈默故意顿了顿,从袖中摸出个刻有玄字的小令牌——是方才从刀疤脸身上掉落的,“他让我拿这个当信物。”刘老三见了令牌,脸色缓和些,起身往铺后走:“等着,我去库房搬米。”

陈默给老马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跟在后面。铺后的库房阴暗潮湿,角落里堆着几个贴着“药材”标签的木箱,正是系统提到的仁心堂货物。陈默刚要上前查看,系统突然警报:【检测到密道内有人影移动,携带短弩,距离o米】!

“小心!”陈默猛地将老马推开,一支短弩箭擦着他的肩膀钉在木柱上,箭尖泛着诡异的绿光——是涂了毒的弩箭!刘老三转身就往外跑,却被守在门口的哑叔用铁钎拦住,铁钎抵住他的后腰,哑叔喉咙里“呜呜”低吼,眼里满是狠劲。

密道里的人见行踪暴露,索性冲了出来,是两个穿黑衣的玄字营死士,手中短弩对准陈默:“把令牌交出来,饶你们不死!”陈默握紧腰间的擀面杖,系统实时分析:【死士弱点在膝盖,弩箭上弦需两秒】。他瞅准空隙,将擀面杖掷向其中一人的膝盖,那人痛呼一声,弩箭掉在地上。老马趁机抄起旁边的米袋,狠狠砸向另一人,米糠飞扬,迷了对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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