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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汴州城(第2页)

晨光熹微中,王绣将狼钥匙插入棺阵中枢。棺盖开启的瞬间,她看见三巧儿安睡在星穹族能源核心中,心口的朱砂痣正随着《秦王破阵乐》节奏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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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阿福的二姐梁盼娣在汴水畔浣衣时,遇见了青衫书生杜文若。他自称是赴京赶考的洛阳士子,腰间悬着枚刻“弘文馆”的铜牌,袖口却沾着西市胡商常用的龙涎香粉。盼娣攥着捣衣杵,看他用苇杆在沙地上写“蒹葭苍苍”,河风拂过他染着墨渍的指尖——那墨色遇水不散,竟是波斯邸售的金粉墨。

“姑娘可愿为小生研墨?”杜文若递来只青瓷砚,砚底暗刻突厥狼纹,“待高中后,必以三斛明珠聘姑娘为妾室。”盼娣瞥见他靴帮沾着星陨阁特有的朱砂泥,却仍将砚台裹进汗巾。她记得阿福说过,星陨阁惯用“墨香诱”控制人心。

深夜,杜文若约盼娣至荆山废观。殿内弥散着安息香,香炉饕餮纹与王二面具同源。他忽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溃烂的蛊疮:“好姑娘,需你心头血做药引——这是星陨阁的‘情蛊’!”盼娣疾退时撞翻香炉,炉灰显出血字:“贞观十七年惊蛰,蚀月魔神需处子血”。

恰在此时,阿福带着薛忠破门而入。薛忠的横刀斩断杜文若左臂,断肢竟化作吐火罗血蛛!盼娣猛地扯断颈间银链——那是花万紫所赠的驱蛊香囊,银链坠着的合欢花苞炸开紫雾,血蛛瞬间化为灰烬。

真相在晨雾中揭晓:杜文若实为星陨阁“墨使”,专诱身怀纯阴之血的女子。他靴底的朱砂泥通往汴城地下祭坛,坛中七具青铜棺皆刻着盼娣的生辰八字。而那块“弘文馆”铜牌,原是宋清荷药柜遗失的镇蛊牌。

盼娣将染蛊的汗巾沉入汴水时,对阿福轻笑:“且将这书生留给终南山的猫妖处置——听说他们最恨负心人。”河面浮起的泡沫中,隐约传来《秦王破阵乐》的旋律。

龙虎山下的宋家老宅,青瓦灰墙隐于竹林深处,门楣悬着块风吹日晒的桃木符,刻的是天师府镇煞纹。宋清荷挎着药篮推开斑驳木门时,檐角铜铃忽无风自响——那是幼时娘亲挂的“惊蛰铃”,每逢山雨欲来必鸣。

堂屋供桌摆着双亲牌位,牌位下压张泛黄丹方,墨迹是娘亲特有的簪花小楷:“龙虎山朱砂三钱,配晨露研服,可镇惊悸”。宋清荷指尖抚过“朱砂”二字,忽想起昨夜终南山裂隙里渗出的血色泥土,心头莫名一颤。

后院丹井沿石缝生着紫叶草药,阿福踮脚去采时,粟特银环不慎坠入井中。井底忽然传来空洞回响,似有金属机关转动。宋清荷忙点松明照去,见井壁浮凸出星穹族二进制刻痕,与阿福银环上“月氏后裔”纹路同源!

“阿爷,这井……”阿福话音未落,老周突然喘着粗气闯进院门:“宋掌柜!王二带人封了山脚祭坛,说掘出前朝突厥公主的狼棺了!”

三人疾步赶至祭坛,见青铜棺椁已被村民撬开。棺中女尸颈佩狼珏,掌心紧攥卷《乙巳占》残篇——纸页间夹着片枯荷,荷上墨字竟是宋清荷娘亲笔迹:“贞观十一年惊蛰,星陨阁借龙虎山丹穴养蛊”。

宋清荷猛地扯开残篇,背面赫然露出半幅长安地脉图。图中西市宋清荷药铺的位置,被朱砂圈出“蚀月魔神瞳井”六字。她忽然忆起娘亲临终呓语:“清儿,莫碰井中月……”

夜空雷炸响,暴雨冲刷着棺中女尸的脸。褪去泥污后,那容貌竟与宋清荷有七分相似。阿福的银环突然在井底迸蓝光,整口丹井开始轰鸣旋转,井水倒灌处浮起枚波斯鎏金香囊——囊身蚀刻的,正是宋清荷药柜底层暗格的鸳鸯锁纹。

龙虎山丹井沿,宋清荷凝视井壁阴刻星象凹痕(替代二进制刻痕)——阿福坠落的粟特银环正卡在“天枢”位,环上“月氏后裔”纹路与凹槽严丝合缝。“这井是星轨罗盘!”老周疾呼打断,山脚祭坛已被掘出狼青铜棺。

棺中女尸掌心的《乙巳占》残页夹着枯荷,荷上墨字刺痛宋清荷双目:“贞观十一年惊蛰,星陨阁借丹穴养蛊”。她颤抖翻转残页,背面长安地脉图上赫然圈着自家药铺——“蚀月魔神瞳井”!

暴雨冲刷女尸面容,竟与宋清荷七分相似!此时井底鎏金香囊浮起,囊锁鸳鸯纹正是亡妻李静姝旧物。忽闻马蹄裂空,黑衣人踏幽冥驹而至,睚眦面罩下传来与亡夫陈默无二的声音:“三日后子时携三位未婚妻赴终南山裂隙…解码星穹舰需天机算筹与突厥血誓。”蹄印中幽冥沙聚成“李静姝”之名时,宋清荷怀中陈默遗佩嗡鸣——亡妻棺椁所在,竟是祭坛第七具空棺!

戌时三刻,长安永兴坊的青石板路浸在昏黄月色中,王绣提着新配的安息香药包匆匆穿过槐树巷。她刚为花万紫送完改良的香方,袖袋里还揣着对方回赠的波斯银铃——据说摇响能驱夜行邪祟。

忽闻身后脚步急响,还未来得及回头,一双粗粝大手猛地从背后箍住她的腰!浓烈酒气混着胡麻油腥味扑来,耳畔响起沙哑淫笑:“娘子这般晚独行,莫非是专程等为夫?”

王绣浑身僵冷——那声音正是白日被薛忠赶走的泼皮张老三!她奋力挣扎,肘击对方肋下,却被更狠地摁在坊墙青苔上。张老三的獠牙金镯硌得她生疼,嘴里哼着淫词滥调:“小娘子莫怕,平康坊的姐儿都说俺最会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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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间,王绣猛地扯断袖中银铃!清脆铃响惊起檐角宿鸦,巷口骤然传来老周炸雷般的怒喝:“哪来的杂碎敢动宋掌柜的人!”马蹄声如雷逼近,竟是老周驾着宋清荷药铺的运药车冲来,车前琉璃风灯照出张老三惨白的脸。

更巧的是,药车上还坐着前来送当归的波斯胡商伊思哈。他见状立即吹响颈间隼笛,刺耳哨音引得一队巡夜武侯急奔而来。张老三吓得松手欲逃,却被老周甩出的麻黄草绳套个正着。

混乱中王绣摸到张老三后腰别着的星陨阁令牌——玄铁所铸,刻着与王二面具相同的饕餮纹!她猛然想起黄昏时见王二与此人密语,原是为报复日间受辱之事。正当武侯押走张老三时,王绣忽瞥见坊楼飞檐上立着个黑影:披靛蓝斗篷,面覆羊膀胱膜眼罩,正是日间求助的妇人王婶!

那王婶竟对王绣遥遥颔,指尖弹出一粒朱砂丸。丸药落地爆开红烟,烟散后她已无踪,唯留地面积水映出诡异星图——与那日陈默心口浮现的蚀月咒印一般无二。

戌时三刻,长安西市宵禁的鼓声刚过,宋清荷正欲落下药铺门板,忽闻巷口传来马蹄叩击青石板的脆响——不是武侯巡夜的单骑,更似波斯邸商队那种包铁蹄的健马。阿福攥着捣药杵缩到柜台后,粟特银环在烛火下微微颤:“阿爷,是星陨阁的‘幽冥驹’!”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已破开夜雾。来人身披玄色驼绒大氅,领口狼毫沾着终南山的夜露,面上覆着突厥巫觋常用的青铜睚眦面罩——那睚眦目孔处却嵌着星穹族特有的蓝磷石,随呼吸明灭如活物。

“宋掌柜。”黑衣人声线沉如石磬,指节叩在柜台时露出腕间刺青:二进制代码与突厥狼图腾交织,正与三日前王二尸身上浮现的密纹同源。他抛来一卷靛蓝羊皮,“星陨阁要这三味药——荆山血朱砂、汴水云母精、终南合欢露。”

宋清荷展开羊皮卷,瞳孔骤然收缩。卷末钤印竟是天机阁温如言的七星纹章,纹路间却渗着幽冥沙的腥气:“阁下要的哪里是药?分明是开启黑风口祭坛的三把钥匙。”

黑衣人轻笑,面罩磷光骤亮。他忽然摘下面具,露出与陈默别无二致的容貌——唯左眼覆着机械晶状体,瞳仁深处浮动着《乙巳占》星图:“半月前感业寺地宫,你用我的能源核心救柳如眉时,就该料到今日。”

阿福的银环突然炸开电弧!柜台底层暗格中,陈默遗留的北斗玉佩腾空而起,与黑衣人机械眼投射的星轨轰然对撞。青光爆裂间,黑衣人周身浮出七重青铜鼎虚影——正是星陨阁炼化蚀月魔神的“七煞锁星阵”。

“告诉陈默。”黑衣人重新戴上面具,狼刺青忽化作活物啃噬其手腕,“三日后子时,携三位未婚妻至终南山裂隙。星穹母舰的坐标……需用天机阁算筹与突厥血誓共同解码。”

马蹄声远去时,柜台留下深嵌的蹄印,内里沉淀的幽冥沙正自行拼出“李静姝”三字——那是宋清荷早已亡故的妻之名。

暮春时节,上林苑的牡丹开得正盛,姚黄魏紫簇拥着亭台,风过处落英如霞。

新晋的才人沈落雁正凭栏临摹《兰亭序》,素手握着紫毫笔,腕间银钏随运笔轻晃。忽然一阵孩童笑语传来,她抬眼望见九皇子李涵正追着一只金翅雀跑过,身后跟着的宫女慌得直跺脚:“小殿下慢些,仔细脚下青苔!”

落雁忙起身行礼,九皇子却停在她案前,指着宣纸上的字歪头问:“沈才人,这‘之’字为何有的胖有的瘦?”她忍着笑答:“王羲之写时,心境不同,笔势便有了变化。就像小殿下今日穿了杏色锦袍,明日换了宝蓝,皆是好看的。”

正说着,远处传来环佩叮当,淑妃携着宫女缓步而来,鬓边斜插一朵新开的墨牡丹。“妹妹好雅兴,”淑妃声音温软,目光扫过画卷,“这字有风骨,倒是不像闺阁中练出来的。”落雁垂眸:“臣妾幼时曾随家父学过几日,让娘娘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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