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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七品芝麻官(第1页)

江南西道宣州青阳县县官:林砚秋

-年龄:岁

-人物形象:身形中等,不胖不瘦,常年穿一件洗得白的青布圆领官袍,腰束素色革带,革带上只挂着一枚铜制印囊,无多余金银配饰,显露出几分清贫。面容算不上俊朗,却自带沉稳气质,额间有两道浅浅的细纹,是常年伏案断案、熬夜批卷宗磨出来的;眼角眉梢带着温和,唯独看卷宗、审案件时,眼神会变得锐利,像能看透人心。手上布满薄茧,掌心是握笔磨出的硬茧,指腹沾着淡淡的墨痕——哪怕吃饭时擦得干净,隔天翻卷宗、写判词,墨痕又会悄悄爬上指腹。说话语调平缓,不摆官架子,百姓来告状,哪怕是田间老农带着一身泥点闯进来,他也会先让人倒杯热水,等对方缓过劲再听诉求,唯独见着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人,才会沉下脸,语气里满是威严,案头常年摆着一壶凉茶、一摞百姓诉状,没有半件名贵摆件,只有窗台上一盆自己种的马齿苋,说是“见它耐活,像百姓过日子,看着踏实”。

正妻:沈书昀

-年龄:岁

-人物形象:生得一副温婉模样,身形纤细,常穿月白或浅青的粗布襦裙,裙摆、袖口处绣着简单的兰草纹,针脚细密,都是自己灯下缝的,从不见她穿绫罗绸缎。间只插一支素银钗,是当年陪嫁时母亲给的,钗尾略有磨损,却被擦得锃亮,偶尔会摘朵院里种的茉莉别在间,添几分灵动。面容白皙,却不是养在深闺的娇弱白,而是带着几分生活气息的通透,眼角有淡淡的笑纹,笑起来时会弯成月牙,让人觉得亲切。手上没有涂脂粉,指腹有常年缝补、做饭留下的针痕和薄茧,指尖还沾着淡淡的皂角香——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打理家事,给熬夜断案的林砚秋熬杂粮粥,白天还会帮着整理没批完的卷宗,把杂乱的诉状按轻重排好,却从不多问官场事。百姓家里有难处,比如妇人生产缺布、孩子天冷没衣裳,她会悄悄把自己缝的衣物、攒的碎银托人送去,从不让人张扬,院里的菜畦种着青菜、萝卜,说是“自己种的菜新鲜,给官爷和来帮忙的衙役吃,也省些开支”,活得朴素却通透,把小家打理得妥帖又温暖。

暮春衙署粥香暖

暮春的雨,细得像牛毛,飘了大半天,把青阳县衙的青砖都润透了。后院的菜畦里,沈书昀正蹲在畦边,给刚冒芽的青菜拔草,月白襦裙的裙摆沾了点泥点,她却浑不在意,指尖捏着草茎轻轻一拔,草根带着湿土被拎出来,随手放进竹篮里。间那支素银钗沾了雨丝,亮得晃眼,鬓边别着的一朵茉莉,被雨打蔫了,她也没摘,只笑着拢了拢鬓——这茉莉是前几日院里开的,摘来别着,给林砚秋看,他说“看着清爽,像你”。

灶房里,砂锅里的杂粮粥正冒着热气,小米、红豆、燕麦熬得软烂,飘着淡淡的米香。沈书昀拔完草,擦了擦手上的泥,刚要去掀锅盖,就听见前院传来衙役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快:“县太爷,张阿婆的案子断完啦?”

紧接着,是林砚秋的声音,平缓温和,还带着点笑意:“断完了,让阿婆先去灶房喝碗热粥,别淋着雨。”

沈书昀赶紧擦干净手,往灶房门口走,刚到门口,就看见林砚秋披着件洗得白的青布官袍,手里撑着一把旧油纸伞,伞面破了个小洞,雨丝顺着洞眼滴下来,打湿了他的肩头。他身后跟着个头花白的老妇人,正是张阿婆,手里攥着个破旧的布包,身上的粗布衫沾了泥,冻得嘴唇白,却一脸激动,看见沈书昀,赶紧作揖:“沈夫人,多谢县太爷,多谢您,俺家二郎总算洗清冤屈了!”

沈书昀赶紧扶住她,把人往灶房里让:“阿婆快坐,别客气,粥刚熬好,先喝碗暖暖身子。”说着,就去舀粥,还从碗柜里拿出个白面馒头——这馒头是前几日沈书昀特意蒸的,留着给来告状的百姓应急,平时家里只吃杂粮饼。

林砚秋把油纸伞靠在墙角,脱下湿官袍,沈书昀递过一条干毛巾,他接过擦了擦头和肩头,指尖的墨痕还没洗干净,蹭在毛巾上,留下淡淡的黑印。“今日怎么这么晚回来?”沈书昀一边给张阿婆递粥,一边问他,语气里满是关切。

“张阿婆来告,说二郎被粮铺掌柜指认偷了两斗粟米,”林砚秋坐在灶房的小凳上,拿起沈书昀递来的杂粮饼,咬了一口,“我去粮铺查了,掌柜的说粟米少了两斗,可粮囤里的粟米,底下都潮了,只有上面一层是干的,显然是掌柜自己卖了粟米,怕东家说,才冤枉二郎。”他说着,看向张阿婆,语气温和,“阿婆,往后二郎去买粮,记着让掌柜写个条子,免得再出事。”

张阿婆喝着热粥,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砸在粥碗里:“俺们庄稼人,没读过书,哪懂这些?要不是县太爷细心,俺家二郎就要被关起来了,往后地里的活,可就没人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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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昀递过一张手帕,又从里屋拿出一件半旧的青布褂子:“阿婆,这褂子是砚秋以前穿的,洗干净了,二郎穿正好,天还凉,别让孩子冻着。”张阿婆赶紧推辞,沈书昀却笑着把褂子塞进她布包:“您拿着,都是家常衣裳,不金贵,孩子穿暖了,才能好好干活。”

等张阿婆千恩万谢地走了,雨也渐渐停了。沈书昀收拾着粥碗,林砚秋走到后院,给窗台上的马齿苋浇了点水——这盆马齿苋是去年从百姓地里移来的,冬天冻得蔫了,开春又冒了芽,如今长得绿油油的。“今日看你案头的诉状,还有几家百姓说粮价涨了,”沈书昀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温水,“要不要明日我去集市上问问,看看是粮商囤粮,还是真的缺粮?”

林砚秋接过水杯,点点头:“也好,你去问着自在,百姓也愿意跟你说心里话。我明日去周边的粮庄看看,咱们两边查,总能弄清楚。”他看着沈书昀鬓边蔫了的茉莉,伸手帮她摘下来,“雨打坏了,等明日晴了,再摘新鲜的别上。”

沈书昀笑了,眼角的笑纹弯成月牙:“不碍事,只要你断案顺顺利利,百姓都能好好过日子,有没有茉莉都一样。”

夜色渐浓,衙署的灯亮了起来。林砚秋坐在案前,批着剩下的诉状,案头的凉茶换了温的,沈书昀坐在旁边,把杂乱的诉状按轻重排好,手里还缝着件小儿的棉袄——是给巷口孤儿小豆子做的,天快转凉了,孩子还没厚衣裳。灯光透过窗纸,照在两人身上,也照在窗台上的马齿苋上,绿油油的,像极了青阳县的百姓,也像这对夫妻的日子,朴素却踏实,满是暖人的烟火气。

暮春衙署粥香暖

次日天刚亮,青阳县衙前院的铜钟就“当——当——”响了两声,脆响穿透晨雾,把巷口的雀儿都惊飞了。沈书昀刚把灶房的杂粮粥盛好,就听见前院传来杂乱却有序的脚步声——是三班衙役来报到了。

皂班的老周走在最前,他今年四十出头,穿一件洗得灰的皂色短褂,袖口磨出了毛边,腰间束着粗布带,手里攥着根水火棍,棍身被磨得亮。老周在衙署待了十五年,是三班衙役里资历最老的,脸上刻着风霜,眼神却格外清明,见着沈书昀从灶房出来,赶紧拱手:“沈夫人早,今日粥香闻着比昨日还浓,定是加了红豆?”

沈书昀笑着点头,往他手里塞了个粗瓷碗:“周大哥眼尖,是加了点红豆,熬得软烂,你先喝碗暖身子。”说着又往院门口望,见壮班的李虎扛着个木扁担跑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年轻衙役,李虎才二十七八,生得人高马大,胳膊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粗布褂子都快兜不住,脸上满是汗,见了沈书昀,挠挠头笑:“沈夫人,俺们去城门口接了趟早市的百姓,怕他们来告状淋着晨露,就多待了会儿,没误了点吧?”

“没误,快喝粥。”沈书昀又递过两碗粥,刚转身,就见快班的陈二踩着轻快的步子进来,他年纪最小,才二十出头,穿一件青色短褂,裤脚卷到膝盖,鞋子上沾着泥——显然是刚从城外跑回来,手里还攥着个油纸包,里面裹着两个热乎的糖糕,见了沈书昀,赶紧把糖糕递过去:“沈夫人,这是城外张婶子给的,说谢谢您前几日给她家娃送的棉袄,让俺带给您和县太爷尝尝。”

沈书昀没接,把糖糕推回去:“你拿着吃,跑了一路肯定饿,张婶子的心意我领了,回头我再去看看她家娃。”正说着,林砚秋披着青布官袍从后院走出来,手里拿着几张写好的纸条,见三班衙役都到齐了,便走到前院的石桌旁,把纸条递过去:“今日有三件事要做,大家分工来。”

他先把一张纸条递给老周:“周大哥,皂班今日守着衙署,百姓来告状,先让他们喝碗热粥,把诉求记下来,按轻重排好,我回来再审。要是有老弱病残,就先领去后院歇着,让夫人照看。”老周接过纸条,郑重地点头:“县太爷放心,俺们皂班定把事办妥,不委屈百姓。”

接着,林砚秋把第二张纸条递给李虎:“李虎,壮班今日去东、西两个粮庄,看看粮囤的虚实——昨日有百姓说粮价涨了两倍,怕是粮商囤粮。你们去了别硬来,先看粮囤的粮是不是真的少,要是现粮商把粮藏起来了,就把粮搬回衙署,后续按平价卖给百姓。”李虎攥紧纸条,拍了拍胸脯:“县太爷放心,俺们壮班力气大,要是粮商敢耍滑,俺们定能把粮找出来!”

最后,林砚秋把第三张纸条递给陈二:“陈二,快班今日去早市、晚市,问问百姓平时买粮的价钱,再问问粮商涨价的原因,记清楚哪家粮商涨得最狠,哪家粮商还按原价卖,傍晚回来给我回话。”陈二把纸条折好塞进怀里,笑着应:“县太爷放心,俺腿脚快,一上午就能把集市跑遍,百姓都愿意跟俺说话,定能问清楚!”

三班衙役喝完粥,就各自领了活计出。老周带着皂班的衙役,把衙署门口的石凳擦干净,还搬了个小炭炉,煮着热水,等着百姓来告状;李虎带着壮班的衙役,扛着扁担往粮庄去,走之前还特意跟老周说:“周大哥,要是粮商敢闹,俺们就派人回来叫你,你经验足,定能镇住他们!”陈二则揣着糖糕,踩着轻快的步子往集市跑,没跑两步,又回头跟沈书昀说:“沈夫人,俺要是问到好吃的果子,给您带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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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昀笑着摆手,转身回灶房,把剩下的粥盛好,又蒸了两笼杂粮饼,准备等衙役们中午回来吃。林砚秋则留在衙署,先把昨日没批完的诉状看完,案头的马齿苋沾了晨露,绿油油的,他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有这样踏实的衙役,有这样妥帖的妻子,青阳县的百姓,日子总能慢慢好起来。

中午时分,陈二先回来了,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个红彤彤的果子,还有一张写满字的纸,他跑到林砚秋面前,把纸递过去:“县太爷,俺问清楚了!东市的王记粮庄涨得最狠,粟米从十文钱一斗涨到三十文,还说粮少;西市的张记粮庄没涨价,还是十文钱一斗,就是粮不多了,百姓都抢着买。”他又把竹篮递给沈书昀:“沈夫人,这是集市上的山楂,酸甜甜的,您尝尝。”

没过多久,李虎也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壮班衙役,还押着个肥头大耳的粮商,粮商穿着绫罗绸缎,却一脸慌张,手里攥着个账册。李虎把账册递给林砚秋,喘着气说:“县太爷,东市王记粮庄果然囤粮!俺们去的时候,他说粮少,结果俺们在粮囤后面的地窖里,找出了二十多囤粟米,还搜出了这本账册,上面记着他偷偷把粮运去地窖,故意涨价!”

老周这时也走过来,看了眼账册,对粮商说:“王掌柜,你在青阳县做了十年粮生意,县太爷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坑百姓?”粮商低着头,不敢说话。林砚秋翻开账册,眼神渐渐沉下来,却没火,只说:“王掌柜,把你囤的粮都运到衙署门口,按十文钱一斗卖给百姓,之前多收的钱,退给百姓。要是你照做,这次就不罚你;要是你不做,就按青阳县的规矩,罚你充军三个月。”

粮商赶紧点头:“县太爷饶命,俺照做,俺这就去运粮!”

傍晚时分,衙署门口排起了长队,百姓们拿着陶碗、竹篮,买着平价粟米,脸上满是笑容。老周带着皂班的衙役,帮着粮商搬粮、收钱,李虎则帮着老人扛粮,陈二在旁边维持秩序,时不时给孩子递个山楂。沈书昀站在灶房门口,看着眼前热闹又安稳的场景,嘴角露出了笑。林砚秋走过来,递给她一个山楂,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他轻声说:“有他们,真好。”

夜色渐浓,衙署的灯亮了起来。林砚秋、沈书昀和三班衙役,围坐在后院的石桌旁,吃着杂粮饼,喝着杂粮粥,聊着今日的事,笑声顺着晚风飘出去,落在青阳县的巷子里,满是暖人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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